,坐在办公桌前。她正拿着我从抽屉里翻出的那张相片,身体一抽一抽的就像是在哭泣一样。
“你谁呀!”我失声低吼。
不可能有人在我毫不注意的情况下走到这里,所以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我表现得非常惊慌。
她没有回答,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
我忐忑地走了过去,顺着她的肩看到拿在她手里的相片。
相片中是一个女人的正面照,鼻梁高挺,眼睛很大但眼眶凹陷,穿着一件黑色绣着暗花的衣服,给人一种刁钻古怪,少言寡语的冷漠感。
“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带着一丝的礼貌,可这个女人仍不回答,我就有些不太耐烦了,“谁让你进来的啊!”
突然!
她用一种非常阴冷沙哑的嗓音吼着说,这是她的公司,她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需要任何人允许。
“贱女人,死小三,都该死!”
她突然骂起来,并且转过脸来。她的头发很长,把脸遮成一条窄缝,一双细长怨毒的眼狠狠地盯着我。
我当时吓得半死。
这不就是餐厅里遇见的那个奇怪女人嘛,她该不会就是田野的前妻吧!
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痉挛。我吓得险些站不住,就差点跌倒在地上。
踉跄着往门口跑,田野恰好这个时候回来。我慌张地指着说,办公室里有人,身子一软跌在田野身上。
“什么事吓成这样,你说的人在哪?”
很奇怪,田野一进来那个女人就不见了。由此我肯定,刚才那个女的就是田野前妻,还是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没事!”
我稍微平静了一下,绕开田野走出办公室。
我一出去她们就又开始八卦,说我一进去就是一个小时,肯定和老板干了不正经的事。她们以为自己很小声我就听不到,却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回到办公桌上,而是去了女洗手间。
我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消瘦憔悴的自己都有些心疼。我不想再这样提心吊胆下去,就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木偶求阿婆出来,让她帮我想个办法。
话音一落,镜子里就闪出一条黑影。
但出现在镜子里的却不是阿婆,而是一个阴阳怪气,把刘海梳成辫子的光头男。
“咦,你怎么变成女人了!”
“我一直都是女人,你是谁呀!”
“咯咯,我知道了,你不是他!”他阴阳怪气地笑着,他的话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你到底是谁!”我大声问。
“我是鬼差啊,是你把我叫出来的。”
可我叫的是阿婆,怎么突然出来了个男人。当我目光落到手里的木偶上时,像是遭到雷击一样浑身一麻。
那天夜里我竟这么不小心,错把阿婆的木偶放到张毅的衣兜里。
“我叫错了!”转身想逃。
“鬼差是你说叫错就叫错的嘛!”他冷声说。
“这里是女卫生间,你想干嘛!”看着他色眯眯的眼神,我有些害怕。
“原来他说的女人就是你啊,长得倒是天生丽质,比那些女鬼可强多了。”他走到我跟前,用冰凉的手捏了一下我的下巴,“不如,你给我做鬼差夫人吧,我一定不会像他那么废物,连碰都不能碰你!”
他似乎对我和张毅的事了如指掌,引起了我的戒备。
“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他狂笑起来,阴阳怪气的,“我连鬼都不怕还怕什么人呢!”
“你就不怕张毅知道!”
“知道又怎样,要是没有我他现在早到阎王那去报道了,我要是想要你就算张毅有十个胆也得给我眯着。”他把我堵在墙角落里,冰冷的手牢牢地掐着我,让我不能动弹。
“阿婆不会放过你!”
“那死老太婆我早就像干她了,今天碰到我算你倒霉!”他说着就用那张又脏又冰的唇吻住我的脖子,可恶的是他竟然涂口红,便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黑红色的唇印。
“别碰我!”
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新来的实习主播走了进来,站在门口瞠目结舌地看我。
而刚才调戏我的鬼差,在这时突然消失不见,搞得我好像是神经病一样,在卫生间里大吵大闹,真是尴尬死了。
我下意识地走到水龙头前,及时洗掉我脖子上的黑红色唇印。
但这件事还是被传了出去,他们所我不光脚踏两只船,还说我取向不正常,居然和女人玩起精神上的暧昧!
被她们说得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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