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前去提取文件的姆哈马德,顺利的找到了存放文件公文包,而找到后,他立即来到村庄驻军的办公室,给安德烈打去了电话,而安德烈在接到电话后立即嘱咐姆哈马德把文件送过来,而他对旁边的图尔奇诺夫说道:“东西找到了,那些德国间谍赶紧处理了吧!”图尔奇诺夫说道:“我知道,安德烈同志,就直接埋了吧,毕竟就是按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日内瓦公约穿敌军制服也是可以枪毙的!”日内瓦公约确实规定,凡战俘未身穿本国军装或着敌军军装以及普通民用服装,可以不按战俘处理,而就是间谍处理,不过图尔奇诺夫可不想浪费子弹了,他决定直接活埋了算了,然后安德烈问道:“图尔奇诺夫同志,你觉得怎么对付德国人的渗透战啊?我觉得这样的德军小分队绝对不止一只啊,一月份我们就要发起解围作战了,必须防止德军的破坏啊!”
一旦发起反击,到时候,大批军队调动,所有的部队都必须有防范的准备啊,现在前线的部队会用一个俄语单词来鉴别,因为战前苏联普及了义务教育,即使在荒凉偏僻的西伯利亚也普及了义务教育,苏联有部有名的老电影《乡村女教师》就可以证明,这个是根据真人真事拍摄的。为什么要提西伯利亚的义务教育,那就是说明你无论身处苏联的何地、何民族,从小就强制学会俄语(前面的说中亚人说话听不懂的是中亚人的俄语有口音,而不是他们不会啊,毕竟大家懂得强制推行的效率很高的)。
对俄语有所了解的都知道,对于成年外国人学习俄语,俄语有一种弹舌音是非常难学的,要掌握俄语弹舌音,天赋好的数月,差的数年,再差的终生无缘。因为很难。虽然德语中也有弹舌音,但其弹舌时的舌头震动幅度与频率与俄语相比,差异很大。
所以前线苏军甄别德军侦察兵,方法很简单,就是让他发一个俄语单词“多若嘎”,这个“多”是个弹舌音,德国人弹舌不够,仅能发出“塔若嘎”,因此德军侦察兵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这次抓到的德军间谍提醒了内务部门,让安德烈和图尔奇诺夫现在都知道了一件事,德军中也有少数人有青少年时期在沙皇俄国或苏联生活过的经历,也能说一口地道的俄语,那接下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前面提到的证件了,但是一旦进入战斗状态,到时候恐怕没那么多时间一个个的检查了啊,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军靴的钉子了,可是德军如果也换上了苏军的军靴呢?
而图尔奇诺夫也是一脸愁容了:“安德烈同志,证件钉子的事是我们内务部的机密只限于我们知道啊,这个不能让作战部队知道的啊,要是德军是渗透后方,我们还是能识别他们的,可是这前线上可就麻烦了,比如说口令吧,不同部队紧急换防的时候,那个还顾得上啊,只要有命令就可以了!”
而此时,安德烈陷入了沉思,这些都是历史上苏军采用的方法在漫长的战火中证明了确实是正确的,但是安德烈发现确实有局限啊!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作为一个穿越者,自己总爱犯一个错误,觉得和自己打交道的人,都不如自己聪明,而且思想过于僵化,在打仗的时候不懂得运用战术,常常输掉一些必胜之仗。但最近的种种事实表明,我的这种观点是非常错误的,比如说在如何审讯俘虏这一点上,随便拎一个内务部军官出来,经验都比安德烈丰富。而安德烈之所以能在这个时代出类拔萃,一个是依靠自己对后世历史的了解在一个就是有一个好身体,如果去除历史记忆这个优势的话,安德烈也就是个班长的水平吧。
而想起后世,突然安德烈想起了一个办法,那部电视剧里我的团长我的团里,团长在怒江边唱军歌,而日军不会唱他们的军歌,把日军的先锋给揪了出来了,没错,军歌,诚然德军对苏联文化了解但俄罗斯民族能歌善舞啊,苏军的军歌很多的,这德军不可能都很了解的,选知名度不像喀秋莎那么大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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