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惊艳的初次见面

象又好了几分，幽幽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怀默你就说说吧，也好给怀玉些指点。”晋宇催促程怀默道。

    “有啊。”程怀默如数家珍，扳着手指头一一给晋宇道来：“拓印的居多，有些良品是雕版印的，还有些烧在瓷器上，但都没大哥画的真。”

    天冷了，不仅人难受，庄家也不好过，晋宇吩咐搞的蔬菜，直到现在只种出点韭菜来，其他的生长缓慢，还要再等。

    秦怀玉点点头，深以为然，催促程怀默道：“后来呢？”

    “有烟味的才更像男人嘛。”晋宇哈哈一笑，咂摸着找点什么做汤，可惜冬天青菜少，只有一把韭菜，几棵葱，剩下的全是肉了。

    有担当！秦怀玉的话挽回了此次尴尬给豫章带来的负面印象，“好了，我就信你一回，你走吧！”豫章被杨颖看的很不好意思，终是开口了结了这局面。

    “切！”晋宇不屑的白了程怀默一眼，“程叔叔那家法你不怕？还拼命？”至于刘弘基，晋宇没见过，不敢肯定是不是长的比程咬金还“威武”，保留意见。

    “朝廷怎么会管这个？”程怀默觉得晋宇问的奇怪，在他看来坊间青楼有这玩意卖很正常，姑娘出嫁都要陪嫁的，没卖的去哪儿买？

    “自家的产业？那可是见着了？”晋宇又发问道。

    话说秦怀玉蒙着脑袋回到书房，迎头就遭到了晋宇那邪气十足的笑容，“怎么样？公主长的不错吧？”

    杨颖摇摇头，很识大体，依偎在晋宇怀中，“算了，退回去更不合礼数。要不是这个姓，妾身都忘了自己的出身了，跟夫君平平安安一辈子才好。”

    “走，今儿个跟着我回去吃。”晋宇招呼着两个小弟，最近豫章都在自己家中跟杨颖做女红，就是不知道今天来不来，若是来倒有可能让两人见上一面。

    “嘿嘿，也就这么一说。”程怀默也不气恼，继续跟两个兄弟讲道：“那时候我也是爬树的一把好手，想着翻过丈人家墙去瞅瞅来着，可转悠半天，都没发现矮的地方，再说里面还有狗叫，我就放弃了这个盘算，继续想办法。”

    “可还满意？”杨颖扒开豫章的小手，调戏意味十足。

    女人家的话题，杨颖很少跟晋宇提起，不过男人（确切的说是青少年）之间也免不了一些玩笑之类的话。

    “嘿嘿，真见过。”都是铁哥们，程怀默也没有隐瞒，很坦然。换做成熟些的，可能不会这么痛快的承认，还要矜持些，不过青少年嘛，总会拿出一些犯忌讳的事情来显摆自己的与众不同，程怀默也不例外。

    杨颖嗔怪晋宇一眼，“谁家男人一身烟味？依妾身看，也就夫君了。”杨颖没见过后世人人抽烟的场面，壮观很！能占一个国家三成的税收呢！没有那帮带烟味的男人，早垮台了。

    “让小弟舞刀耍剑还成，您就别难为小弟了。”程怀默见有门路，赶紧哀求，他算是了解晋宇的，强硬的态度要东西，也就他老爹那个级别的可以，换成自己还是哀求管用。

    “那就娶了姑娘！”秦怀玉咬咬牙，把最合适的说了出来。

    话说秦怀玉敲敲门叫了一声姐姐，杨颖那声“等等”还没说出口呢，秦怀玉就推门进去了。这下子小秦同学傻眼了，绝对比程怀默当初见自己的通房丫头还尴尬。

    “那姑娘``````”这姑娘还没说怎么办，秦怀玉有些迟疑，真不会就这么违背圣旨吧？

    “哈哈``````”晋宇和秦怀玉都大笑不止，确实够丢人的，折腾了好几天，竟然不是正主，“后来呢？”

    棉花现在已经是能拿上台面说的新产物了，豫章没事就往晋宇府中跑，和杨颖围着炉子讨论这棉袄、棉被的做法，毕竟她是奉了长孙皇后的懿旨。直到李二赐婚，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档子事情。在豫章以前，皇家的公主就没有能自主婚配的，豫章也下意识的认为这是自己父皇拉拢秦琼的政治联姻。

    晋宇要做的无非是炝炝锅，好歹能看见一点葱花绿。就是这么一锅普通的炝锅面，杨颖吃起来那叫一个香。最近总是肉啊啥的，吃的人上火，解个大号都要老半天，冻得屁股冰凉。

    “不过不是你嫂嫂。”程怀默彻底害羞了，想起了那日的情景。他听闻以后快马加鞭，一路上也不知撞到了多少摊位，被骂了多少句。到了珍宝阁，程怀默指使掌柜的借机把那女孩诱骗到奉茶室，看人家模样还算周正，上去就是自报家门，一通见礼。那女孩先是吃惊，然后就是花枝乱颤的笑声，看的程怀默都痴了。

    “我可听闻陛下刚刚给你赐婚，公主会愿意吗？”豫章红着脸，蚊声问道。

    晋宇看在自己的老婆心中那些仇啊、恨啊还没有给自己下面来的重要，很是开心。若杨颖真说要为她爹报仇啥的，晋宇也会去做，大规模的诛杀不显示，不过动动脑筋搞掉一两个人还是有法子的。

    晋宇点点头，看来还是唐朝好，怪不得人家说“脏唐”，这玩意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男女关系开放的风气。

    秦怀玉先是一懵，然后激动的抓住晋宇的双手，犹如失散多年的兄弟碰到组织一般，“姐夫说那就是豫章公主？！”

    “小弟长的这么威武，怎么会吓人？”程怀默不满地嘟囔道：“后来见了，她亲口说小弟长的威武，有丈人之风，喜欢得紧！”程怀默说到后来就有些显摆了，不过很自信，看来程怀默的媳妇当时真说过这样的话。

    针对于公主，程秦两兄弟都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话题就自然而然的转到了程怀默的儿子身上。程怀默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娃多么可爱，一点严父的自觉都没有，话里话外对自己这个儿子关爱，有着初为人父的喜悦感，可惜其他两个男人听不懂。

    豫章反应机敏一些，赶紧转身，藏在了杨颖身后。杨颖对秦怀玉喝道：“怀玉！还不转过身去！”

    秦怀玉老实的紧，据他自己声称，家里没给他安排贴身丫鬟之类的，至今仍是童子之身。程怀默的调笑使秦怀玉嫩脸一红，诺诺的不知说啥好，不过正是这副表情，让晋宇和程怀默两人看出他也有见见未来媳妇模样的意愿。

    “是她的贴身丫鬟，过去替她取东西的。”程怀默吭哧半天，终于揭开了谜底。其实程怀默的媳妇也是好奇的紧，借机打发自个的丫鬟先去探探路，一次不行就两次，总有碰到的时候，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这么个情景。

    “夫君快出去，弄一身油烟味，怪呛人的。”杨颖朝外赶晋宇。

    秦怀玉怔了一下，说道：“任打任罚！若姑娘觉得小生坏了您的名声，小生``````小生就``````”秦怀玉此刻脑子里盘过好几个年头，为了保人家名节，自己死？爹娘就自己一个儿子，不孝的很，这个不行，再说知道见这事情的还有自个姐姐呢，难道也要``````？赔钱？看那肚兜材质不像缺钱的主，自家都不用那么好的布料。姐姐居中协调？若能行为啥现在还不开口？难道只能娶了吗？娶了就啥事都没了。

    杨颖听完哧哧笑了，“瞧夫君说的，不用水煮用啥煮？夫君以前没下过面吧？”杨颖还以为晋宇没见过，很有成就感。

    本来豫章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听杨颖这么称呼眼前的陌生男子，还是扭头看了一下，英俊、潇洒、孔武有力，甚至有点傻傻的。若不是这种方式想见，第一印象肯定还要好。

    “大胆！竟然如此嘲笑为夫！待为夫给你露一手看看！”晋宇伸手在杨颖身后的娇嫩处拍了一掌，惊起阵阵涟漪，可惜衣服厚，他是看不到了。

    “大哥，您倒是说还有没有啊？”程怀默催道。

    “嗯。”豫章就差把头低到乳间了，低声应了一声，几不可闻。

    “那丫鬟成了你通房了吧？”晋宇笑够了，又调笑这个小弟。

    “那没吓着吧？哈哈```````”晋宇笑的肆无忌惮，秦怀玉这次憋得难受，没敢发笑。

    “用水煮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合适的用料，晋宇也做不出汤来。朝大锅中瞅瞅，一锅清水汤，还没开。

    “怀默在大婚前见过弟妹？”晋宇可没一本正经的经过唐朝时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好奇的紧。

    “妾身可等着呢，看夫君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左右无人，杨颖也放开胆，娇媚的瞥了晋宇一眼。放以前杨颖是断断不会此副表情的，但她求子心切，在干娘的亲自指点之下，才慢慢地放开了些。

    要是单纯的看见也就面了，更让人尴尬的是豫章正在换衣服！今年棉花产量还凑合，除了送礼，还剩下一些，杨颖很喜欢自己这个未来的弟媳，就给她做了一身棉衣。棉袄做好了，杨颖正让豫章换下试试是否合身，秦怀玉就推门进来了。

    “此事于小生姐姐、姐夫无关，是小生有错在先，小生愿任姑娘责罚。”秦怀玉未转身，深吸一口气，稳稳心神，铿锵有力的说道。

    “要不为夫把贺礼退掉？”宇文士及是上午派人送来的，晋宇下班回来，手拿着礼单，眉头都皱起来了，自己跟宇文士及又没有来往，他贸然送礼，有些不合情理，再说宇文家怎么说都是谋杀杨颖她爹的凶手，所以晋宇问道杨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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