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我晃了晃手腕,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陈老哏一家真的被灭门了?”
“等我们进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是满地死尸了。”瘦高个摇头道,“我们是正经土匪,只抢钱不杀人,杀人这个锅,我们不背。”
还挺有操守的,我感叹到,这个社会,如此讲究职业道德的坏人不多啦!
“这个袋子给我就好了,里面是我的东西。”我伸手去抓袋子,却被那光头一把推开,“你起开,谁知道你小子又搞啥坏心眼!”
“王先生,不要妄想着挣扎,或者逃走。”瘦高个笑容不减,语气中却加了三分强调之意,看来他们对我还是十分的忌惮。
我借故去外面撒尿,那个光头也不放心,亦步亦趋的跟着,好像只跟屁虫。
“我撒尿你也要看么?”我笑道,“看了我的家伙你会羞愧的。”
“得了吧别吹牛逼了,一看你就是连媳妇都娶不上…;…;那个词叫啥来着,对,屌丝!”光头始终对我窝着一口气,见有机可趁,立刻往死了埋汰我。
“操,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我十分郁闷,对着一棵大树解决完个人问题,正系腰带的时候,猛然发现这棵树竟然是足有上百年的老槐树!
槐树,又称鬼槐,向来是众口相传的招鬼之树,其性属阴,最容易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中原一代,一般人家都忌讳此树,像这么大的一棵槐树还真是少见。
“快点啊,你那小东西还看个没够了!”光头佬见我磨磨蹭蹭的,骂骂咧咧起来。
我悄悄伸手抠了块木瘤子揣在袖筒里,一面应承着和光头走了回去。
瘦高个让我等着,说等下就会有人来接我,让光头陪着我,自己先走了。
光头嘚吧嘚嘚吧嘚没完没了,话里夹枪带棒的挤兑我,我真想扯住他的舌头绕住他的脖子勒上一圈再打个死结,让他彻底闭嘴。
“兄弟,你学的是魔术么,教我两招行不?就你火车上露的那招就行…;…;”光头骂够了,又腆着脸来讨好我,想学我的癔术。
当然他不知道那是癔术,只以为是魔术,估计也想学会了在女生面前好好地装一把吧!
瞧你那点出息!
“我和你说哈!”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冷不防我这全身如同过了电一样,痛得我一个激灵跳起来,胸口的五虫钻心符发作起来,痛得我冷汗直流。
“嘿嘿小子!阿难大师给我的护身符,你伤不了我的!”光头从脖颈里扯出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弯弯绕绕,不知出自哪一派大师的手法。
“多亏给你个五虫钻心符制住了你,不然刚才你小子非把我给祸祸了。”光头十分得意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我是那种人吗?”我鄙夷的瞪了光头一眼,啥人啥思想,龌龊的人满脑子总是龌龊事,本性!
就你这样的,跪下来求我我也不糟蹋,太掉价!
光头靠在门口,冷眼看着我,不时拿话挤兑我,我倒是想走,可现在还不到时机,我还真想看看那个阿难大师是个什么角色,听名字是个佛门中人,竟然还会用符?
虽说艺多不压身,不过这个专业跨度有点大了哈!
光头似乎有些昏昏欲睡,我确是已经睡够了,就在他打瞌睡的瞬间,我瞅准时机,手腕一翻,藏在袖口里的槐木木瘤嗖的一声飞进了他的袖口里。
我口念咒语,手结法印,与那木瘤心念相通,使出了太乙奇门猎命术中的召术:魇!
光头忽然跳起来,双眼放光,精神亢奋,将脖子上的符箓扯出来扔在地上用脚踩碎,又冲向院子里,抱着大树又亲又啃,嘴里还直叫媳妇我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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