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你小子摊上事啦!这个东门鼎是上海滩顶有名的风水大师,那个别墅,还有这家人都是他客户,房子的装修都是他一手操办的,现在正找你呢!”曾炳翁把这个叫什么东门鼎的人说得十分玄乎,我皱了皱眉,冷不防抓住他的手腕,“你个老家伙,说,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松手,松手…;…;哎呦呦断了断了…;…;”曾炳翁瘦干巴的一个小老头,怎能扛得住我那老虎钳子一般的手,登时疼得呲牙咧嘴。
“别咋呼,说,是不是你泄的密!”我再加重三分力道,痛得曾炳翁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我说,我说是我说的,我不说那老东西就要弄死我,我敢不说么!”曾炳翁大声求饶,“再怎么说咱俩也算相识一场,我这不是马上来告诉你一声么,你光记着我的坏咋不念我点好呢!”
这老家伙花言巧语,嘴里没一句是真的,但现在毕竟是文明社会,我就这样捏断了他的手腕也不是回事,万一被这上海小开给讹上,非得惹上一身骚。我撒开手,“这样我还得感谢你了?”
“感谢的话说多也浪费,给封个红包吧!”曾炳翁这脸皮厚度堪比城墙,还腆着脸和我要红包。
“滚!”我作势要踹他,吓得这老小子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人在江湖飘,多留个心眼没坏处,眼看着曾炳翁走远了,我一笑,老小子,这回你晒逃不出我的掌心了。
我去路边的自动书报亭买了张地图和一支笔一张纸,将白纸一撕两半,对折几次。
“去!”
一只蝴蝶从掌心飘飘飞起,紧紧尾随曾炳翁之后。
我的目光盯在地图上,手握笔尖,笔随心走,圆珠笔无念自动,追踪纸蝶的移动方向,在地图上画出七扭八扭的行动轨迹。
这个天风法印追踪术是我从《太乙奇门猎命术》中的偏门中学来的,初次使用感觉十分顺手。
最后纸蝶停在了珠溪路上的一个点,我马上收起地图,直奔这个位置而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樊玥的号码,她很着急的问我情况怎么样了,是否顺利,她的那个同事有没有苛求,给没给钱之类的。
我自然不能照实回答,只是告诉她不用担心,事情已经办妥了。
“哦,那你今晚住哪里?”电话那头声音断了一下,再次问道。
“今晚么…;…;今晚我还得去当鸭子呢!我和你说哈当鸭子来钱太快了,往那一躺就行,安全环保无污染不扰民…;…;”
“啪!”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给挂了。
我嘿嘿贱笑一声,这个樊玥还真是个古道热肠,她给我打电话一是出于责任心,毕竟是牵线搭桥的介绍人,肩挑两头,得罪那一头都不好;第二点,她是真的关心我,不仅仅是因为帮她解决了头晕犯困的老毛病。
傻姑娘啊,如果你知道我那滴血里还夹带了什么私货的话,你还不得把我按在地上往死里揍啊!
前面就是纸蝶停下的地方,我找了个背旮旯的地方猫起来,瞅瞅四下无人,从玉牌中召唤出我的好帮手聆月大美人。
“主人,为何如此憨笑?”聆月看我笑得犯贱,一头雾水的问道。
已经休养了快一个月的聆月已经完全将那两颗佛珠炼化,周身鬼气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淡金色的梵渺佛光,杀伐之气也弱了不少,至少那股令人胆寒的煞气被佛珠的佛性炼化了许多。
我把和樊玥的事情说了,聆月微微皱眉,一敛衣襟冲我一拜,“恭喜主人有了心仪女子,可既然是萍水相逢,尚未深交,如此殷勤献策,恐怕并非好心。”
“那个丫头?我觉得她吧,还算不上。”借着路灯光芒,我发现聆月脸色红润了不少,相貌越发美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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