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鸣带着金小花翻山越岭向金家村赶去,记得自己出来时走了六天六夜,山林中也是危机四伏,他手中只有一把短刀,是临走时素柔偷偷地塞给他的,那是爷爷留给她平时防身用的武器,很锋利,应该是个宝物。
金小花跟在身后不停的问:“一鸣哥、我们这是到了哪里啊?我明明是和爹娘住在草原上的房子里,为何一觉醒来却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呀?”
葛一鸣道:“你在草原上被老妖抓走了,是这位爷爷救了你,现在我送你回村,你丢了,金伯他们肯定都急死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认识他们吗?”
“前些日子,我在村子里闯了祸,把别人家的耕牛给弄死了,逃出来的,然后遇上了素柔和她爷爷,她爷爷是武林高手,已经收我为徒了。”
“噢,是这样的。那你以后要到这里来住的?跟他学武艺?”
“是啊,要学本领,要不然我长大了就是个废物,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最好的机会。”
金小花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安、心中没有半分喜悦,似乎马上就要失去了点什么,可她毕竟才七岁。
他们依然是饿了摘山果、渴了喝山泉、累了睡树杈,没想到居然走了十五天,人的潜力真大,情急之下用六天跑完了半个月的路程。
当他们两人蓬头垢面的出现在村头时,全村人都惊动了。金村长已经几天前回到了金家村,妻子天天掉眼泪,当看到失而复得的女儿,他不禁也流下了两行热泪,葛母一个月都在想儿子,葛父也和乡亲们在周围找过都失望而归,一个月想毕儿子早喂了野兽,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想是在做梦,葛母牵过儿子的手左看右摸,欣喜若狂。
当大家听葛一鸣把编好的经过讲出来后,村民都非常震惊,表示十分感谢他的师傅,为了庆祝,金村长与葛父一起摆了几桌丰盛的酒菜,请全村人好好吃喝一顿,一时之间金家村热闹非常,欢笑连天。
年纪最大的老人金世龙拄着拐杖,抹了抹嘴角上的油渍大声的说道:“我们金家村啊!世代是女农男猎,生活平平淡淡,从来没有出现过武功高深的人,有些时候也让我们在古西上村中抬不起头来。”
“是啊!说起来就憋屈,隔壁曾家村、牛家村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只是各自出了一个三级的武真就作威作福,那刘家屯有两位武宗,更不是我们能惹的。”几位青年忿忿不平。
金村长也道:“小女平安回来自是喜事,可要和贤侄能寻到世外高人为师,再振兴金家村这件事来比,这更是我们全村的喜事啊!”
“对,以后说不定,我们在西古上村的年庆比武会场上也能扬眉吐气呢!”金世龙高兴的说道。
“这应该没问题,那老妖可是神出鬼没的存在,当时我有感觉,就准备好了弓箭等着他来,结果连影子都没见着,只听到恐怖的声音响过后,小花就在我们眼皮里下不见了。如今贤侄的这位师傅居然能轻松、不让小花受半点伤就从老妖手中救下了她,真是旷世奇人啊!”
“真是奇遇啊!我们金家村有望了。他们都忘了这个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少年,正是一个月前被他们人人贬为祸星的人。”大家都齐齐举杯,恭贺葛父与村长。
待大家都散去,村长拉着葛一鸣的手:“一鸣啊!你什么时候回去学艺,我们都要十分感谢你的师傅,他救了小花又收你为徒,一定要备点好东西同你一起送去,表达拜谢之意啊!”
葛一鸣大骇,忙摇头:“不可、不可,师傅是一位老人,不喜欢热闹、更不易打扰,况且他脾气古怪。还是不去的好,谢意,我代为转告。”
“好吧!那也行,世外高人一般也不是我们常人能见得。”村长喃语道。
“世伯、爹,我明天就该回去了,你们都要多保重身体。”
“嗯,你要勤奋刻苦学习,回来后为金家村争光。”村长两眼放光的看着他。直到看见葛一鸣连连点头后,村长才高高兴兴离开。这个潜力少年可是他将来的姑爷啊!想想就美。
第二天早晨,葛一鸣在全村人的欢送下再次离开了金家村,这一走就是九年。
雨菡问道:“那这九年里,你都没有回过家吗?”
元幻老祖点点头,淡淡地说道:“一是爷爷不肯,因为练功时间紧,到不是爷爷不懂人情,不让我去见见父母,而是…。”
“爷爷其实也是位好人,他只是太爱素柔了,对吗?”雨菡问道。
“爷爷其实是位慈祥的老人,素柔就是她的命,后来待我也如同亲孙,我们也无话不谈。说来也怪,素柔从此以后虽偶有不适,可再也没有昏迷过了,这样爷爷也就再也没有杀过其他女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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