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鲜当家谈笑杀人,身上毒物无穷无尽,木某可没有这种胆量占这种便宜,还是请鲜当家自己回滇南寒山窟吧,追芸以后就成为木某身边的女人了,不再是寒山窟的三当家了。”
声音远远传来,身形却已是消失在鲜于烈的视野之外。
鲜于烈的脸上竟然升起一抹幽楚的神情,手中的大斧扫荡,将四周的树林劈断一片,嘴里兀自喃喃说道:“死木云落,竟敢不要我,我都愿意成为你的女奴了,你还想怎么样。”
说着说着,将手中的震天斧随手扔道,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出声来:“大不了我以后不再玩毒物了,也不会再将毒物藏在身上还不行吗,你不要不理我。”
这副模样可爱至极,只可惜,木云落是看不见了。
站在土丘之上,看着下面的大河,木云落身形飘动,再次踏过大河,没入对面的树林之中,然后坐在一颗大树的顶端,隐在树叶之间。“追芸,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这是被谁所伤?”
看着风追芸胸前的一大摊血迹,木云落皱了皱眉头问道。
“帝君,这是龙腾天河所伤,若非烈姐拼死相救,追芸可能再也见不到帝君了,只是连累烈姐她也受伤了。”
风追芸的眼内尽是柔情,注视着木云落英伟的脸容。
大手缓缓撕开白色的衣裙,露出内里的无限光景。一对颤巍巍的乳房跃然而出,虽不是很大,但却是无比挺翘,在左胸之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触目惊心,还好只是伤在乳房的下部,仅在上端留下一点印痕,否则将会影响到乳部的美感。
自怀中取出治伤药,均匀的抹在伤口上,然后食尖轻轻抚开,接着木云落在自己的长袍内里撕下一块白布,包在乳房之上,然后再掩上她的衣襟,遮住迷人的春色。“龙腾天河,这个仇我是一定会报的,伤了我的女人,总是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木云落恨声说来,搂紧怀中的玉人,无比怜爱。
风追芸在整个过程中均是闭着眼睛,不敢看向木云落,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这般敞开心胸,也是第一次这样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她的心中充满无限羞意。看着她这般的害羞模样,木云落摇头而笑,大手抚在她的右胸之上,手掌包容住向上而立的胸脯,细细抚揉。
刚要睁开眼睛的风追芸因为木云落这个动作,身体一颤,再次闭上眼睛,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娇首埋在他的胸部,再也不敢抬起头来。木云落的大手抚着抚着,便开始缓缓下滑,并在健实微圆的腹部暂时停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风追芸的屁股上揉了起来。
木云落的心中荡起了欲望,经过了两场大战,他体内的真气略有浮动,很想发泄一番。而怀中的这具美体那股天生媚态,冷艳中带着无比妩媚,吸引住了他的心神,让他下定决心就地占有这个新收的女奴。抚动间,风追芸下身的裙体离体而去,连内里的小裤也被脱去,露出芳草之地,微赤的蚌齿因为情动,已是水生湿气,下腹也是圆润丰挺,手感绝佳,让木云落赞叹不已。
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凉意,风追芸知道即将要面对人生的一件大事,缓缓睁开双眼,不再逃避,升起一抹坚定,柔软的嘴唇贴在木云落的耳边道:“帝君,奴儿什么也不懂,还要请帝君耐心一些,不要怪奴儿的失礼之处。”
木云落洒然而笑,拉过风追芸的小手,按在了自己胯间的神龙上,然后在她的耳边细授神机,一会儿风追芸的脸色便红了起来,愈演愈烈,红至艳若欲滴的程度,小手却缓缓抚动开来。
胯间的神龙在风追芸的挑动中,勃然而发,并摆脱束缚,抵在了风追芸的蜜谷之前,然后木云落爱怜道:“追芸,准备好成为我的女人了吗,我要来了。”
在风追芸的点头中,木云落的神龙一耸而没,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风追芸忍受着初痛,体会着初为人妇的欣喜,身体的裂痛远不及心中的激荡,终于成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她所有的情事在此刻倾注而出,伴随着火热一击,她的整个身心也灼热起来,期待着再向下该发生的事情。
木云落感受到怀中佳人初痛已过,心中升腾起的渴望之情,开始了征战之旅,神龙在花径间来回挺动,处子鲜红在微动间渗了出来,留下片片美好证明,爱的欲液也大量的分泌,让风追芸沉醉其中。
终于体会出欢爱的妙趣,风追芸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满足,胡乱的说着情话,已是身不由己,毫无头绪。此时,她的俏脸向下,双手扶住树干,稍微借力,屁股向后抵在木云落的胯间。而木云落挺身而立,双手扶在风追芸的腰间,操控着她身体的节奏,神龙在她的体内出没,大腿和她的裸臀之间再无半分的阻隔。
淫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向下淌去,滴落在树下的草间,在草儿上留下晶莹的露珠,更有几颗将蚂蚁包容在内,淫糜至极。木云落的强悍终于使他身下的女人迎来无数高潮,达至满足的至境,身体再无半丝的气力,纯赖木云落的力量支撑着。
事毕,木云落搂着风追芸,神龙仍是深埋在她的体内,双手分握住她的胸脯。风追芸背部与他的前胸紧贴,裸臀感受着他的皮肤,双腿展直,和木云落的腿重叠,头部仰在他的肩头,慵懒动情道:“没想道男女间的情事会是这等的美妙,帝君,看来奴儿的选择是对的,只有帝君才能给奴儿带来这般的快乐。”
“追芸,只要你听我的,以后还有更加美妙的事呢,这男女间的情事,可不只是这般的简单。”
接着低声和风追芸讨论开来。
半晌之后,风追芸媚眼如丝,扭了扭身子,腻声道:“真的吗,这样也行?”
在木云落肯定的点头中,她露出悠然神往之色,轻轻道:“等奴儿的身体好了,帝君一定要那般疼爱奴儿,让奴儿体会一下那种滋味,现在想想就感到有一股冲动。”
说完后,花径猛然开始收缩,又迎来一波高潮,淫液大量流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打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