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当是自个不存在,只差耳朵能和眼睛一样有闭着的能力为好。
“不舒服?”霍丞说着,故意把手往宁蝶大衣里面探去。
春来衣料渐薄,霍丞手心灼热的温度岂是两件薄衣可以抵御,宁蝶扭身躲着,车里来回这点空隙,她又是坐在霍丞腿上,几番推搡,霍丞的嗓音已是透着危险。
“你让那个姓肖的给你量了尺寸?”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贴近宁蝶,霍丞恨不得把宁蝶吃进骨子里。
胸衣的扣子被解开,宁蝶吓得按住他胳膊,“我没有。”
没有量就能知道尺寸,那更是令人恼怒。
如果不是下属们回来说宁蝶对那些衣服着实喜欢,他才不会忍着内心的别扭去买肖笙所做出的衣服。
出于男人的敏锐,他觉得肖笙对宁蝶的思想绝不单纯。
“你算一下,”他颇为认真地说道,“我给你花的大洋,你拿什么做补偿?”
触摸到宁蝶的玉肌,霍丞难耐地舔唇,这个动作于宁蝶眼里,和大灰狼面对猎物的模样无甚区别。
“又……又不是我让你买的……”宁蝶努力地申辩道,霍丞眸色一暗,恨恨地咬了宁蝶的脸蛋一口,“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蝶一气,打算回咬过去,不等她张牙触碰到霍丞的脸,霍丞就着力度扶住她的颈部,将唇复了上来。
攻城掠地,里外扫荡,这个吻比刚才上车时来得更猛,舌与舌之间纠缠,霍丞一只手捻着宁蝶的柔软,昨晚刚经过之欢,宁蝶的身体还处于敏感的状态,这么一点火,她虽理智清醒,然而的感受像是水面上的浮萍,一层一层地随着水花荡动。
霍丞剥去宁蝶的大衣,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把旗袍卷到大腿的根部,用手仔细地摩挲,他手上带着薄茧,宁蝶细腻的皮肤被搓得发红,疼痛下去又升上来一波难言的酥麻。
“车上……车上有人。”宁蝶仰起头哀求着道,霍丞正舔舐着她的白皙锁骨,闻言一顿,一手提着刚才丢在一边的大衣还到宁蝶身上,笑着埋首在她肩窝,用只有彼此听见的声音笑道:“他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你可记得别喊出声。”
“你……”宁蝶真生气了,她脸皮薄,哪能愿意,推着霍丞就要下来,可霍丞的一双手握住她的腰,紧紧地无法撼动。
“不,不要在这里……”察觉出身下那坚硬的东西,宁蝶脸色瞬间慌乱,更加地挣扎着逃离。
摩擦起火,霍丞倒吸一口气,本来只是想吓唬宁蝶欺负她一下,这次是真要动真格了。
“靠偏僻一点的地方停车,”他揽住宁蝶的后背,强要宁蝶重新贴在他怀里,并命令司机道,“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得回车上。”
司机冷静沉着地回是,速度极快地将车停靠在路边。
车内只有霍丞和宁蝶了。
霞光投进窗子内,霍丞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一半映入光中,罕见的透着温情,他若有若无地顺着宁蝶的背部抚摸,哄着道,“现在只剩下我们,宁蝶,抬起头来。”
宁蝶静静地不动,要是她还不知道霍丞打的是什么主意,那真是愚蠢至极。
“一直想试试在各个地方占有你,说起来在车里做,我们还是第一次。”霍丞的嗓音还是这般低沉好听,而他这话一落,几乎激起宁蝶最彻底的抗争,宁蝶按住他要翻身去开车门,而他瞬间捏住宁蝶的手腕,把宁蝶扭转一个姿势,扑倒在沙发座位上,然后前戏也懒得再做,直接抬起宁蝶的腿,就着自己最舒服的位置,拉开自己军裤的拉链,挺身而入。
宁蝶呜咽了一声,紧接着身子像风吹下的浮萍,一阵一阵地晃动。
车里的空间实在太狭小了,两人第一次交合靠得如此之近,车外是霞光满天,车内是光影切割成无数的组合,宁蝶也觉得自己好似被切割成无数块,身体在兀自放纵,背叛着灵魂。
霍丞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在她胸前,耳边是粗重的喘息,还有得逞之人的坏笑:“其实早就等不急了吧,你听,多滋润。”说完用力地一顶,宁蝶受不住的□□,全程只有难堪地闭上眼睛。
她该恨这个人的,怎么最终会闹到这个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