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闻言,眼睛一亮:
“不是说BLACK的工作室将要重新启动吗,还是在这儿?”
云小米摇了摇头,缩了缩肩膀:
“已……已经准备了全新的……”
焦小棠:呵呵。
“那我来这里是来干嘛的?”
云小米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
“因为……因为这个部门还没有取消,所以……所以暂时把你的职位挂在了这里。”
焦小棠生无可恋地看着这个柔弱无依的女孩。
难道哭的不应该是她吗?她就这样成了个看仓库的!
云小米似乎看出焦小棠已经处于狂暴的边缘,她连忙抽噎着安慰道:
“你放心,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帮你调到别的部门去的。”
焦小棠扭头看向她:
“这话,你信吗?”
日后调部门什么的,是一个月,还是一年,甚至是十年?
云小米涨红了脸,整个人缩的贴在墙上,闭着眼睛,果断哭了。
妈妈呀,这个女孩子好可怕。
……
既来之则安之,送走了哭包云小米,焦小棠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整一间的办公室打扫了一下。
试开了电脑。
没想到几台电脑都还可以用。
她给闫承世发了一条短信:
“叔叔,膜拜我吧,月薪一万五!正式迈入高级白领队列,从此叫我焦白富美!”
顶楼总裁办公室。
闫承世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惊动了男人的视线。
他将结婚协议扔回到了抽屉里,拿起了手机。
修长手指,轻轻划过手机屏幕上,女孩的名字,仿佛划过了女孩的脸颊。
他拿了西装,直接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
天宫二十八楼。
让过了上来接衣服的侍应生,闫承世将西装扔到了沙发上,坐到了沙发上,取了一根烟点燃。
宫哲正有条不紊地洗着牌。
牌桌边上,只有他一人。
扑克牌煽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包厢中,清晰可闻。
闫承世点了香烟,长腿交叠,沉默地抽。
房间里,只剩下扑克牌互相摩擦、煽动的声音。
抽完一根,闫承世将烟扔到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宫哲发完了手里最后一张牌,温润目光投想闫承世:
“我以为你不会后悔。”
闫承世将手里的打火机扔到茶几上。
银色的打火机在茶几上撞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我从不后悔。”
宫哲翻了一张牌,是黑桃A。
“那你的那位小太太呢,你又打算怎么安排?”
男人沉默了。
四目相对,男人眼神里只有一片深沉墨色,喜怒难辨。
宫哲将黑桃A又翻了回去:
“承世,不如现在放手,你不是沉溺肉一欲的人,白黎川……”
“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闫承世打断了。
男人站了起来,他走到吧台,开了一瓶酒。
琥珀色的酒液缓缓流入透明的高脚杯中,在昏暗的包厢中,好像女孩光芒流动的眼睛。
那个‘不’字,斩钉截铁。
是男人霸道的不容人反驳的占有欲。
宫哲扔了牌: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