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英俊脸庞,在青色的烟雾中逐渐变得模糊,一双深邃的眸子,情绪内敛了,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宫哲打开电脑,缓缓敲击着键盘。
修长手指敲打在键盘上的样子,更像是在弹钢琴,漂亮的让人发指。
处理完了两桩公事,在他看到闫承世点起第五根烟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轻蹙了眉头,关掉了电脑,抱胸,往后靠在了座椅上:
“发生什么了?”
他视线扫过闫承世的眼睛,和他手指间的那一根香烟,
“又犯病了?”
“你才有病。”
宫哲:“……”
他有些无奈的拿起了一旁的笔和纸,
“最近会厌食吗,还是已经严重到了失眠?……”
闫承世狠狠抽了一口烟,轻声打断他:
“不是我,是我太太。”
宫哲的眼睛微微撑大了:“你太太,那个小姑娘,她也有病?”
这倒好了,两个蛇精病凑一对。
闫承世被宫哲一口一个有病说的心浮气躁,锐利眼眸轻轻扫过去:
“她没病。”
宫哲听的一头雾水,也扔了笔,清隽的脸上有了一丝不耐烦:
“到底有病没病?”
闫承世扔了手里的烟,燃着的香烟在放了水的烟灰缸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没见过你这么没有耐性的心理医生。”
“我就是个半吊子,要我给你介绍个专家级别的吗?”
闫承世脸一黑,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道:
“她亲我会吐。”
宫哲一怔,微微的撑大了眼睛,神色有一分凝重。
闫承世见宫哲这个反应,声音很沉:“怎么了,很严重?”
宫哲蹙着眉,似是难以启口,英俊的脸上似有为难。
闫承世也不抽烟了,锐利目光紧紧锁着宫哲,薄唇轻启:
“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
宫哲似是终于回神,低头拿起笔,“唰唰唰”写了起来,一边写一边道:
“我给你开两副败火的药。”
闫承世:“……”
“我特么还能吃一辈子败火的药?”
他是真的火了,心里后悔,怎么就找上了宫哲这个蒙古大夫。
宫哲连忙止住了他,柔声安抚着:
“别激动嘛,这个药很管用的,喝了就见效。”
“我要的是她好了,不会吐了!”
宫哲点头:“对啊,你这个药喝下去,她保准就好了。”
闫承世的眉头紧紧地蹙起来,他喝败火的药,焦小棠就能好了?
只听宫哲慢悠悠的道:“你这不是上火引起的口臭吗,几帖药吃下去,效果立显。”
口臭没了,焦小棠肯定不能吐了啊。
男人的脸,瞬间青黑如炭。
口臭?!
……
T市市中心星辰公寓楼。
空旷的公寓客厅中。
焦小棠接过了幕翰池递过来的水杯,直接放到了桌面上,没有喝的意思。
幕翰池见状只是微微一笑:
“小棠,你知不知道昌山建业已经不行了,连世纪集团的平星广场的项目,都退了出来?”
焦小棠挑眉:“焦昌山没钱了?”
建筑业是很压钱的,一个项目下去,就是不少的资金,更不用说平星广场这种庞大的建筑项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