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中,溢出求饶的呜咽声音。
下一秒,焦小棠就推开了闫承世:“呕——”
闫承世一脸青黑的站在卧室的门前,看着焦小棠吐得整个人浑身都痉挛了。
还是……不行吗……
他的身体很热,心却好像冰冻。
牛奶、小米粥,根本就不行……
……
隔壁的卧室。
白瑾坐在阳台上的座椅上,手里拿着电话:
“妈妈最近还是没有见爸爸吗?”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白瑾脸色有几分的放松,解玉君看来是打定主意不会见白燕青了。
这样就好,她在白燕青那里的说法,就不会被拆穿。
不过她的声音中还是带着上几分伤心和担忧的,似乎很担心白燕青和解玉君之间的关系:
“我真希望他们两个有朝一日能够和好。”
心里却想着,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和好了,更希望白燕青哪一天想开了,再也不追着解玉君跑了。
电话对面,那个苍老的声音犹豫的问道:
“夫人也还是不愿意见小姐吗?”
白瑾的神色一紧:“曹爷爷,您也是知道的,妈妈一直都认为她的身体不好会影响到我,其实我都不介意的,妈妈的病又不是什么传染病,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总是那样。”
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解玉君就是不想见她。
她还记得,她跪在别墅的门口,那么哀求着请求她见她一面,她还是铁石心肠的拒绝了。
生病?
白瑾冷哼了一声,她那个时候,真恨不得解玉君直接病死算了。
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那样的屈辱!
解玉君死了,她反倒轻松,不用天天的跑去看她的白眼,而解玉君手里的那些财产,也都是她的了。
曹管家不知道白瑾心里的想法,他听到白瑾的解释,有些心疼她。
“生病的人,总是要多思多想一些,辛苦你了。”
白瑾嘴里温柔的应着:“我知道的曹爷爷,你放心好了,我是妈妈的亲生女儿,母女之间,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曹管家听了,整个人欣慰的不得了:
“小姐,你太懂事了,曹爷爷知道你有多不好受,哎。”
挂掉了电话,白瑾的神色间闪过一道阴霾。
如果她再得不到解玉君的喜爱,白燕青对她的态度就会冷淡下来。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
她握了握手掌,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白燕青对她的态度,也终于没有之前那么冷淡了。
解玉君……
明明已经生了这么久的病,怎么还不病死的?
白瑾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总有一天,会让解玉君彻底消失在他们父女的生活中。
她起身,刚一站起来,就听到外面的呕吐声。
她一时站在门边上没有出去。
好像是……焦小棠。
她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焦小棠好端端的怎么吐得这么厉害,她的心里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
一晃就是好几天过去。
焦小棠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准备结婚这种事情也会有这么烦。
别的不说,就是挑选各种的婚纱、礼服、首饰,就够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