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然方回过神来,呆呆的点头,道:“没错,一般无二!”她这样说着的时候,目光还在姜沉禾的身上上下打量,显然仿佛初次认识对方一般,这个姜沉禾……她的医术……难道她不是由高人指点,而是确确实实医术高超么?
而她话音一落的同时,其余太医贵女也是霍然望向姜沉禾,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个姜家大小姐不是只会闯祸么?什么时候医术学的……还算可以……难道就是同那些贩夫走卒那儿学来的么?
众太医贵女这样想着的时候,目光愈发惊异起来,在他们看来,那些贩夫走卒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贱民,哪里能够同他们相较呢?
所以,纵然姜沉禾能够解释得清楚疟疾种类,其实医术也未必怎么样,于是,不过片刻,众位太医贵女的神色又重新恢复了倨傲,望向姜沉禾的时候也带着淡淡的不屑。
无疑,贩夫走卒之辈的徒弟,他们又怎么能瞧得上呢?
莲藕和莲叶见此,都气坏了,这些人,这是什么表情,小姐辛苦为他们解释,他们竟然没有丝毫的感激不说,还……一脸的不屑,这……真真是气死人了!
姜思宁也发现了,姜沉禾这一番好心解释,也没有落着什么好,不禁对这些太医贵女愈发的厌恶。
姜沉禾却始终微笑着,“如此,诸位对我的药方还有什么疑问?”
疑问?
这下众太医贵女才想起来,药方还没有确定呢,于是互相对视一眼,又是赵卓然上前道:“姜小姐,纵然你解释的有理,但是……这方子……恐怕是……还是不行啊!”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目光望着手中的药方,一脸的摇头叹息,显然对这方子极为的不满。
姜思宁扶额,只觉得头痛不已,这个赵卓然,哪里都好,就是脑子死板,太过顽固不化了!
而其余太医贵女也道:“是啊,姜小姐,纵然你确认了这是足太阴的湿虐,可是此人病情严重,恐怕依照你这方子未必有效,还会令其送命啊!”
姜沉禾听言也是无奈,道:“那么依照诸位而言,要开个什么方子呢?”
众太医贵女再次互相对视一眼,又看向陈婉仪,此人正是陈婉仪治坏的,但是,她此时也是没有任何的头绪,不禁摇头,姜沉禾见他们如此,不禁更觉好笑,“既然诸位开不出方子来,又不能用我的方子,莫非要眼见此人病情严重,再也无法治愈么?”
“这……”众位太医贵女一愣,显然也知道,此人的病情,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于是一个个面露难色,然而,赵卓然一咬牙道:“那就拖延一日,一日定然能够有结果的,也总比治坏了强啊!”
姜沉禾再次失笑,挑眉道:“哦?一日么?那么也就是说,一日之内,赵小姐能够开出个治虐良方来?”
赵卓然面色一红,道:“勉强……可以吧。”
“哦?是么?”姜沉禾挑眉,“那么,既然赵小姐如此肯定,那么此时,一定能够治好这些病症还不算太严重的百姓了?”她说话的时候,手指指着远处新进重症组排队的患者们。
赵卓然便是一愣,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那一长排的百信皆是一个个面色暗淡,精神萎靡,显然,这些人纵然不是病入膏肓,但是也是十分难以医治,曾经,她也医治坏了好几个,此时也在这屋中,所以,她再次望向这些患者的时候,真是底气不足又心虚啊!
但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姜沉禾面前那位男子身上的时候,她的神色坚定起来,为了一条人命,她拼了,于是坚定的点点头道:“好,如此我便勉励一试了!”
姜思宁讶然,这个赵卓然还真有胆量啊,在她看来,看过一晚上的药方,真是未必能够治好疟疾,但是对方既然要试,她自然不会拦着,因为她不亲自尝试,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分量在哪儿!
而众位太医贵女可不是这么想的啊,他们望向姜沉禾的时候,便冷哼一声,简直是不屑,心道:你姜沉禾以为出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就能够难道他们了?
于是,一个个皆跃跃欲试起来。
此时,赵卓然已然叫号,一个患者便忐忑不安的走了过来,他远远的听着,可是知道,这些太医贵女拿着他练手呢啊!因而,坐在那儿,这个手抖啊!
赵卓然本就对疟疾了解不清,心中也是忐忑,此时脉都摸不着,愈发着急,姜思宁见此,不断的摇头,终于明白,这个赵卓然,根本就自己是没有自信的嘛!
楚碧瑶站在她身边却道:“卓然,你莫要担忧,我们皆在你身后!”言外之意,你诊断不明白,还有我们呢,无须害怕啊!
赵卓然神色方定,便细细诊断起来,然而,即便是把脉,她也是摸了将近三刻钟,然而,神色依旧凝重,再看病人舌苔,问其症状,她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简直条理不清!
于是,在足足看诊小半个时辰后,她也是一脸的无奈。
众太医贵女见她如此,只觉得是赵卓然医术不精,于是接连上前,为此人诊脉,然而,得到的结果皆是不尽人意!
而且,他们此时开方也不敢如以往一般痛快了,毕竟他们可是治坏了好几个,再治坏……这种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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