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引来众位贵女哈哈大笑,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子!
莲藕和莲叶便是气得小脸通红,心道:这些百姓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二小姐不是保证了他们小姐开的方子能够见效了么?怎么此刻他们还一副要赴死的模样呢?
姜思宁听言却是怒瞪着那些大笑的太医贵女们,若不是他们,有她在一旁说话,这些百姓早就相信了她大姐的医术,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害他们姐妹二人立状不说,现在令患者服药都难了!
真真是气死人了,要不是他们也能够为治虐出一分力,她才懒得理会他们呢!
众位贵女被姜思宁瞪的便是脸上一红,掩着唇极力止住笑声,自然知晓,正是因他们在一旁质疑姜沉禾,才使得这些百姓摇摆不定,连带姜思宁都有些不相信了,不过,他们说的也没错嘛,姜沉禾的医术本来就不过尔尔!
因而,赵卓然笑完了之后,面上已然没有半分的心虚,上前道:“思宁,依照我看,还是等到那方子见效了,姜小姐再看诊吧!”
不然,方子无效,谁敢让姜沉禾看呢?
姜思宁登时气得面色一黑,原本,她还打算利用今日好好请教姜沉禾,顺便也将这些病患的病看完了,可是,经过这些人一闹,全部泡汤了,不禁大怒,“哼!卓然你还是好生去看诊吧,此事自然不劳你费心了!”
赵卓然便是一边掩唇,一边讪讪点头道:“思宁说的是,今日已然耽搁了不少时辰了。着,已然举步向她自己的位置,而其余贵女也各自离去,继续叫号看诊,不过,他们还是诧异的瞥向这边,瞧姜沉禾的反应。
毕竟这位姜家大小姐直到此时还未出一言,真是安静的反常啊!
姜沉禾不是安静,而是瞧着这些百姓,她简直是无奈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于是看着一脸怒火的姜思宁,只能能笑道:“如此,既然已是晌午,我便先行用饭,就劳烦诸位继续看诊了。”
说着,已然向姜思宁告辞,举步离去。
而众位太医贵女却是登时满面怒火,方才还想这位姜家大小姐被他们嘲笑成这样也不出声,合着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呢啊!
想到他们已然有七八日晌午没有好好用饭,皆是忙着看诊,偏生这么辛苦,还没有落到好儿,众太医贵女便是一肚子的怒火。
姜思宁对此不以为意,她又依次将那些治坏的患者看了一遍,只有两位可以开药,但是,药方却是拿不准,只能摇头道:“你们的病症我也是拿不准,看来只能等到明日长姐再来的时候才能够定夺了。”
那些患者便是一脸的失望,同时,也无一人请求让姜沉禾看诊,说实话,经过这一日,他们虽然知道姜家这位大小姐会些医术,但是,她能够看好他们的病,他们却如何都不相信,毕竟只有半日,他们还是能够等的。
半日很快就过了大半,三更天,经过白日同姜沉禾的一翻讨论,重症组的贵女皆有所收获,此时再看那一十二种疟疾,颇有霍然开朗之感,虽然忙了一日,竟突然精神抖擞起来,研读的愈发入神。
陆成珺屋中灯也是亮着的,但是,不同于贵女们的苦读医书,此时,她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手上更是不停地砸着一个个玉瓶,并蒂莲花的红毯上已然碎瓷成堆,可见她摔了不少,已经是气到了极点,无法忍耐。
不过,她摔了一会儿也是累了,坐在美人榻上烦躁的揉着眉心。
竹墨才从外面回来,见她如此,也是吃了一惊,连步子都不敢迈了,显然,她还是头一次看到陆成珺气成这样,不禁骇得面色发白。
陆成珺却瞧也不瞧她,自顾在那儿揉着眉心道:“怎么,可打探清楚了?”
方才,竹墨正是去厨房打探消息,本来也不会这个时候去,可是,实在是白日的时候她根本见不着那些贵女们的丫鬟,得到的尽是一些不确切的消息,因而,她今日借着在厨房帮忙,才打探了一二。
此时听陆成珺问话,她哪里敢有半分迟疑,连忙道:“方才楚小姐的丫鬟春华领糕点的时候,奴婢旁敲了几句,她便说出二小姐那治虐的医术,乃是从大小姐那儿学来的。”
她说完,便是小心翼翼的瞅着陆成珺,见对方霍然张目,冷不防的朝她扫了过来,她吓得一哆嗦,实在是这几日陆成珺的脾气太差了,她说话儿都是胆战心惊的。
陆成珺却仿佛并未看到她脸色不对,继续问道:“还打探到什么?”
也就是说对这个消息不满意了。
竹墨一惊,额上已然是汗涔涔,道:“赵小姐的丫鬟说,她前几日看到二小姐在大小姐屋里坐了好些是时候。”
陆成珺的眸色便是一冷,眼珠急转,道:“那么……也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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