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记酒楼的客人送走一波儿又一波儿,堂内几乎是没有断过座儿,至于二楼雅间,许是马上要入学了,少爷公子居多,一群人结伴而来,喝酒吃肉划拳聊姑娘,很是洒脱惬意。
只是众多雅间中的一间,却显得安静非常,与旁边几间的闹哄声比起来,像是里面没人,但那门关着,小二也从不将客人带到那间房,有好奇者问起,便说是有人在里面谈话商议事情。
雅间内安静的让人心慌,外面有吵吵嚷嚷的又让人头疼,兰心站在姚肆的身后位置,虽然她也听的不是很明白,可林道刚才那句话她却是听懂了,这是嫌姑娘给出的条件不够好。
其实在兰心刚听姚肆说每月多给一百两的时候,已经震惊的差点要叫出来,一百两啊,这是个什么数字,都不确定铺子开起来能不能挣够一百两,何况还要除去各项成本开支,这样算下来,一个月至少得挣个两三百两才能保证一家人的开支。
可这不是个小数目啊,刚才姑娘也说了,原来那绸缎铺子,一个月也就挣一百来两,这二三百两要如何来?她心中虽不知姑娘这样算账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可总归姑娘不会让自己人吃亏吧。
兰心小心翼翼的观察林道的表情,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后者只是笑盈盈的抿茶,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姚肆显然是早知道林道会这样回答,轻声笑了笑道:“林管家,知道为什么刚才我要问您吴记酒楼每日的进项么?一来,我是为了向林管家说明,人不可貌相;二来,我也想跟林管家算一笔账。
您适才说了,若是那间铺子租给别人,一个月进一千两,您就可以得六百多两,这可真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出的那一百两,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林道挑了挑眉,不知为何,他觉得姚肆下面还有话,那感觉,像是对方在戏谑一般,只是,从姚肆的表情和语气中,他并没有听出戏谑之意。
果然,他这边心思还未放下,姚肆就开口继续道:“可是,我也说过了,来之前,我对百花街的商家铺子都做了个大概的了解,一日进项最多的是五十来两,可这并非日日如此,因为买卖行业的限制,导致那条街的买卖,玩赏居多,买者居少。
我举个简单例子,今日我去买了一套文房四宝,我至少两三月是不会再去买了,当然不乏一些有钱人,喜欢买了堆着,可那毕竟也是少数。
百花街的商铺,多是对准文人墨客,女子用的东西则很少,这样也有个不好的地方,女子多爱花钱,且买的东西多是不经用的,一些小玩意儿,稍微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她们都觉得喜欢,自然就会买下来,哪怕堆在家里也无所谓,时常拿出来把玩亦可。
所以我说,林管家如果想将百花街变成和这洒金街一样,却是有些难度的,吴记酒楼之所以能日进百两,那不仅仅是因为有‘吴记’的招牌,还有一点,这条街什么都有,各色人物都有,所以洒金街比周围的其他街收入都大,而这个大的数目甚至是成倍的,林管家,我说的对吧。”
姚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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