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人的照片放在保险柜里,显然这对他很重要,当然,家人的确很重要,不过他这种行为说明了,这些照片是有用的,根据我在这小家伙的论文中看到的信息里,他提到过,像这种出门带保险箱的行为,保险箱中装的东西是对其本身而言是极为有用的,对他人来说便是鸡肋的东西,我问你,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用到你妻……额,你没有,那就你父母的照片的?额,关于咱们这类人的事情。”
刘东只觉得自己心被一次又一次的扎刀子,不过他还是忍下了,开始回忆了起来,“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那时候行动组抓到了一位被疯癫的狂信徒,据说被邪教洗脑了折磨了足足一周时间,我负责为他抹去那段折磨的记忆,找到那个组织的地址,结果那是一个信封脑虫的组织,他的记忆脑虫被动过手脚,遮掩的时候,引起了脑虫的反扑,导致我自身的超凡知识暴动,知识裹挟着那家伙的记忆冲击我的大脑,我直接陷入了失控状态,那个时候听说我差点拿刀把自己劈成两半,最后还是我母亲的照片让我坚定了自我,找准机会,在自己掌控住自己超凡知识的瞬间,遮掩住了脑虫的记忆,这才脱险。”
听到刘东如此坦白,护士小姐也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埋藏在心里的一个秘密。
“我其实与现在的超凡知识并不匹配,在我师傅的护持下,我接纳了三次,直到第三次接纳超凡知识的时候,我才成功了,只不过并不稳定,本来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但当天下午我前男友突然向我提分手,导致我情绪出了问题,知识暴动,把我变成了一滩肉色液体,本来是死定了,在审判组到来前,我的师傅把我亲人照片丢到我的面前,然后告诉我‘如果我死了,他们两个那么大年纪了,八成得走一个,五成走一双’,所以我撑下来,重新重组了自我,控制住了暴动的知识,回到了人形,也是那一次,我终于成功的接纳了那一份知识。”
“初始知识就这么凶险?你是什么类型的知识链?等下,你从超凡灾难中转化回来了?有这种先例吗?你还是人类吗?还是说,你是披着任人皮的怪物?”
说归说,刘东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担忧,显然对于护士小姐,她还是很放心的,倒不是因为护士小姐这个人,而是她的师傅,华夏医院的神,神眼皮子底下出来的,能不放心嘛~
当然,护士小姐的话本身对自己的阐述其实不中重点,重点是她想衬托的人,意识到这点,刘东的脸上露出了一副震撼莫名,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他的视线投向苏明,眼中流露出怪异的表情。
“他身上并没有超凡波动,所以,他不是无意中得到超凡知识的幸运儿,所以他是人奸?不不不,你都说他是被关注的人了,人奸可能不大,那是有人向他透露了超凡信息?谁胆子这么大?当红莲公约是摆设。”
“你先别急着下定论,我说的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咱们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那也不行,他是华夏人,违背红莲公约,咱们都得挨罚,这需要上报!这小家伙得交给审判组。”刘东有些不淡定了,如果像猜测的那样,这小家伙算是凡人之躯进入超凡领域,这种事情必须报备,这是对这类人本身的保护,也是对秩序的守护,这种事情对任何超凡组织而言都是大事。
毕竟超凡于普通人而言,是毒瘤,是灾难。
“先等等,都说了是猜测,况且,他现在已经被纳入监视范围之内了,报告审判组只会让事情更加麻烦。”护士小姐显然对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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