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许带着空间戒指乱跑!”盖老大的怒吼震颤着大地,伴随着咆哮,几根青草和泥土呼啸而出。
“谁来,拉我一把……”小白脸摔得最惨,用脸在草地上滑行了十几米,还弹了几下。
“嗷呜?”阿布停下了疯跑的脚步,回头看了看我们,旋即呲溜一下像中箭兔子般向艾希的帐篷跑去,嘴里还发出被狠揍的呜咽。
“我们!”
“今天!”
“一定要给它点好看!”
三个人脸黑黑的一瘸一拐在王帐附近埋伏,今天一定要寻这只穿着中风哈士奇外套的魔狼的晦气。不料中途被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拦住,礼貌的将我们请进一间帐篷。
走进昏暗的帐篷内,适应了会光线才看清帐篷内站着布兰德大师和那名叫奥拉夫的狂战士。
“客人我请来了,布兰德大师,奥拉夫。”斗篷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头望去时他已经摘下了斗篷,赫然竟是那位一直陪在廓吉雅身后的大汉。
“坐吧,小伙子们。”布兰德大师示意我们坐下。
“呃……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看到狂战士就有点心虚,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人被一件事吓住一次以后会一直对这件事物存有畏惧感。就像打架,两个人第一次打架,被干挺的那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会刻意的回避另一个人。
不过我倒是并不为此感到羞耻,任谁对一个没有疼痛感,力大无穷又穷追猛打的狂战士都会产生强烈的无力感。
“老,老板!雇佣军也算上我和族人吧!”奥拉夫磕磕巴巴的对我说道。
“啥玩意?你叫我啥?”我当时就迷了。
“在德玛西亚不是称呼军团长叫老板吗?”奥拉夫迷惑的看向布兰德,又看向我。
“对,没错,等一下,我捋捋。”我伸出一只手打住还要继续说的奥拉夫。
“奥拉夫是洛克法狂战士一族的酋长之子,狂战一族一直附庸在凛冬之爪,是我们最优秀的战士。这次你们开出的条件这么优厚,小伙子也动心了。”斗篷男对我们微微一笑,又自我介绍道:“我叫乌迪尔,瑟庄妮的誓父。”
在冰原,誓父是一个负责保护和教导下一任族长的职务,就像布隆和艾希之间的关系。
“小伙子?你多大?”盖伦望向这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
“十八!”奥拉夫怕我们觉得他年纪小,又飞快补充道:“到了下个月的丰收节,我就十九了。”
“啧啧啧,还是你们冰原人长得着急啊!”嘉文老气横秋的拍了拍这个小伙子的肩膀。
“我曾对战过一位狂战士,很强,在我的攻击下毫无痛感。且在狂化后会立刻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劈砍着身边的一切,这是你们狂战士的战斗属性吗?”我对狂战士一直很好奇,正好借这个机会了解清楚。
“这是最低级的狂化表现,也是流落在泛大陆的低阶狂战士为我们狂战一族抹上的耻辱!”小伙子不乐意了,瓮声瓮气的说道:“我们狂战士种族血脉中流淌着雷神奥拉丁的神血,血脉纯正的战士在战斗时可以短时间进入狂化状态,战力和速度飙升,对魔法也能产生一定抗性,事后虚弱不假,但绝不会失去理智。如果这样,我们如何配的上奥拉丁子孙的美名?”
说完奥拉夫周身一阵红光闪烁,本就像大力神般完美的肌肉瞬间暴涨,虬结的青筋像蚯蚓般在皮肤下耸动,浑身上下内蓬勃的战意仿佛肉眼可见。
但是此刻奥拉夫看向我们的眼神清澈,没有丝毫失去理智的乖张和泯灭人性的混乱。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跟我们走。”奥拉夫解决了我对狂战士的偏见后我对这种战士满意死了,简直就是先锋队不二之选。
“在我成年礼上,祭司的占卜预言预示我将安详地老死于弗雷尔卓德。这是懦夫的命运,也是对我们族人的莫大侮辱,所以我要走出弗雷尔卓德,寻找属于伟大战士的终结。”奥拉夫的脸上充满坚定。
“你是我的人了!从现在你就是佣兵团的先锋队队长!”盖伦大手一挥,做了决定。
“真是个硬气的理由,我无法反驳。”嘉文喃喃自语。
“弗雷尔卓德,我爱你!”我激动地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