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闪烁,宁景徽!安少儒居然就是那个传说中极其厉害的右相大人宁景徽!啊啊啊,她这是什么运道,穿来古代遇见的都是大人物,而且都是极品美男的大人物!
时阑看着她;“能让右相大人亲自替你题匾,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运道?”
杜小曼猛点头。
时阑悠悠地说:“掌柜的,你确实很有运道。能在开张时,让右相宁景徽、十七皇子秦羽言与裕王秦兰璪同时在店中,你这家酒楼,也算天下难得了……”
如果古代有彩票的话,杜小曼觉得,自己现在去抽一张,一定能中个亿万大奖。
这是什么运气!自从穿来了古代后,走的都是什么大运!
杜小曼颤声问时阑:“那三个人中,安少儒是宁景徽,那么十七皇子秦羽言是那个穿淡紫衣服的清秀美少年?”
时阑点头。杜小曼喃喃道:“裕王秦兰璪不用说就是另外那个穿得挺华丽拿描金扇子的了……话说,你为什么认得那么清楚?”
时阑满脸无辜道:“掌柜的,你忘了,我家原本是豪门,我亦曾住在京城数年,这几位在京城哪个不认识,虽然他们不可能认得吾,吾认他们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吾父曾教导吾说……”
眼看时阑滔滔不绝,又要将他的曲折家史背出来,杜小曼连忙截住他道:“行了行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她抬眼望楼上,认真地想,如果现在大吼一声,裕王十七皇子右相都在这里,酒楼会不会被挤塌。
这几位本来都应该呆在京城中的大人物同时出现在杭州,难道因为什么事情?
杜小曼立刻想到自己的逃犯身份,心中有点小虚。
绿琉端着托盘走过来道:“掌柜的,楼上安公子的热菜好了。”
杜小曼点头道:“送上去吧。”
时阑玩味地看着她道:“掌柜的现在打算怎样?”
杜小曼平静地道:“什么怎么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啊。”几位大人物隐藏身份来到杭州,肯定有什么重大的秘密。凡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的人,下场都会很难看,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明智。
时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掌柜的,有时候你还是挺精明的。”杜小曼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挑眉:“你才发现吗?”
虽然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忍不住还是想多看那三人几眼的。
尤其是裕王秦兰璪。
宁景徽杜小曼见过数次,该流的哈喇子早已流了不知道多少丈。
十七皇子秦羽言杜小曼也见过几回,虽然都是匆匆打个照面,但如此秀色可餐的美少年,杜小曼印象自然深刻。
只有裕王秦兰璪,刚刚进店时,她的注意力都在“安少儒”和十七皇子身上,对这位华服男子只是匆匆瞥过。
裕王秦兰璪据说堪称女性杀手,传闻从十四到四十岁的女人统统抵挡不住他风流的一笑,典型的小说与电视中的花心男。因为他是皇帝的亲叔叔,杜小曼一直认为他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大叔。现在偷偷观察所得,这位大叔要么是保养太好,要么根本就是很年轻,左看右看,都最多二十七八岁年纪。秦兰璪身形高大,面容俊逸,面庞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深刻,嘴唇很薄,十分有味道,但没有传闻中的美形,杜小曼觉得他比清秀的十七皇子都差了一些,更加比不上儒雅斯文的宁右相,也不如谢况弈俊朗帅气。不明白他为何常年盘踞在京城美男排行榜的榜首。可能胜在他身上散发出的某种杜小曼观察不到的特殊气质。更可能因为他是皇帝的叔叔,身份高贵,所以在比别人多了层光圈。
杜小曼忍不住又把时阑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问:“嗳,裕王不是个大叔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时阑瞪大眼:“哪个告诉你裕王是个大叔?还有,掌柜的,女人如此露骨地打听一个男人,可不是很合体统。”
杜小曼道:“体统?什么体统啊。我只是好奇裕王是皇帝的叔叔怎么还那么年轻而已。偶尔八卦有益身心,别把人想得太龌龊啊。”
时阑的神情有些无奈,道:“裕王的年纪比当今皇上还小,叔叔比侄儿小,这种事情并不少见罢。”
确实,这种事情在古代不算稀罕,尤其是放在皇帝家。
杜小曼了然地唔了一声,时阑似笑非笑道:“我看你偷偷摸摸地窥看十七皇子右相大人和裕王半晌,难道掌柜的心如桃花坠流水,有意随波逐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