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的话音刚落,满殿的江湖侠客都是纷纷开口叫好,满脸激愤。
王良瑜静静地看着众人,视线一一扫过全真七子,最终落在丘处机身上,问道:“丘处机,劳烦问一句,今年贵庚?”
因为不忿,王良瑜连敬称都省了,直呼其名。
丘处机察觉到王良瑜言语间流露出的异样,眉头微蹙,缓缓道:“贫道惭愧,痴活六十又三。”
“那我想再问一句,贵教最小的弟子,今岁又是多大?”王良瑜轻哼一声,又问道。
丘处机拂着短须,面色有些尴尬,摇着头回答道:“这个,贫道却是不知。”
“六岁!”一旁的清净散人孙不二轻叹一声,缓缓道。
孙不二是全真七子中唯一的女性,她的心思也非常细腻,此刻已然明白王良瑜话中深意。
丘处机尚没有回过神,疑惑地看着王良瑜,问道:“少侠问我这两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王良瑜闻言意外地看着丘处机,自己这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孙不二也明显反应过来,可丘处机这个有为真人却还是一头雾水,这倒是让王良瑜有些不解了。
“丘师弟!”这时,上首的全真掌教马钰咳嗽一声,制止丘处机再问,转而看向王良瑜,问道,“少侠以为,全真该何去何从?”
王良瑜一脸无语地看着马钰,心中真的怀疑这些人脑子都有泡,反问了一句:“这还需要考虑吗?”不等马钰开口,又道,“正所谓,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眼下金军围攻终南山,留在山上是死路一条,不如下山求活!”
王良瑜话音刚落,丘处机就忍不住跳出来,激动地嚷嚷道:“我等这一走,全真教百年基业,岂不是毁于一旦了吗!”
“全真教基业,就是这山中宫观吗?”王良瑜哂笑一声,满脸讥讽,“又或者,你丘处机,舍不得这观中奢华?”
王良瑜这话,纯属嘲讽。
众所周知,丘处机是个闲不住的,常年游走江湖,反倒是待在全真教的时日不多,说丘处机贪恋奢华,实在是无稽之谈。
丘处机一听这话,当即大怒,操起剑便向着王良瑜劈了过来,去势甚疾。
王良瑜伸出两根手指,于毫厘之间精准地夹住丘处机的剑刃,两指却是不伤分毫。
只这一手,便将在场诸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丘处机亦是面色大变,动念间便要拔剑再刺。
却不想,剑刃好似黏在了王良瑜两指之上,任凭丘处机涨红了脸,愣是没能将长剑抽出来。
这一幕惊世骇俗,在场所有人又一次被镇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良瑜。
那些只闻王良瑜之名,不曾见过王良瑜的一众江湖侠客,此刻脑中不由回荡起最近江湖盛传,有关于王良瑜的流言,心下纷纷感叹:“传言非虚,这王良瑜的实力,怕是比当年的中神通王重阳都要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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