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数天过去,一切渐渐步入了正轨,上午时与别人切磋练习剑技,同时配合功法的运转,但几天下来依旧停留在第一层而没有任何进展。下午学习纵横术和易经,苏二五也渐渐开始识字了,先是几个,然后十几个,然后几十个......不断地背诵和练字,尽管还不足以流畅阅读书籍,但至少已经起步了。
若是平时枯燥的日常中有什么出彩的事情的话,或许就是“同桌”的不断捉弄。
“我基础功法修习到第二层了,你到哪儿了?”
“你今天又学了几个字了?”
“给我说说你纵横术课上的东西?”
苏二五自是不想理她,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回答肯定又会被对方拐进奇怪的话题上去了,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忘记至关重要的一件事。
找出证据。
然而几天下来,这也依旧没有任何进展,直到崔赟那里有了消息。
某天晚上,他们齐齐聚集在寝室内,崔赟凝重地道:“我通过家里的渠道得到了一些情报,那个马宝原名马三牛,是许国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其他人皆是禁不住惊讶了起来。
“许国人?怎么会......”
“那岂不是奸细?”
甚至莫天明兴奋地道:“那我们可以用这个来摆脱我们的嫌疑了。”
然而崔赟却冷冷地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们想一下,既然我能通过私人渠道得知这种事情,那么你们以为这天底下最厉害的情报组织密斥司会不知道吗?”
众人确实愣住了,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这算什么意思?”
“对啊,朝廷明知道这是奸细,还要置我们于死地?”
苏二五心想,这跟朝廷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张校尉的自作主张罢了。不过他倒是不会将这话说出口,静静看着其他人的言行举止,却不料,崔赟将目光投到了他身上:“你不是很能说的吗?你来说一下这事情?”
苏二五摇了摇头:“我不懂这些。”
崔赟冷笑道:“那会儿倒是挺能说的嚯。”他说的那会儿当然是指行刑那天的事情了,看来他依旧没有释怀,不过一般人也的确释怀不了,若不是苏二五的胡搅蛮缠,他们现在也不必如此头痛此事了。
苏二五接着道:“不过我觉得上面肯定会猜得出你能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马宝是奸细的事情的,这也意味着上面是在故意让我们知道。”
顾贞不满地道:“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崔赟接茬道:“说白了,我们只是鱼饵,我们似乎被卷入了某些......不能摆上台面的国与国之间的事件。”
“管他国不国的,总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将这事揭发出去吗?”
崔赟冷冷道:“若是这样做那就真的蠢透了,我都说了这些事情不能摆上台面了,若是不按规则来玩,那只会让后果更加严重。”
不过他见到其他人一脸茫然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了,于是再看向苏二五,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个贱户之子倒的确是矬子里拔将军:“你呢?你有什么主意?”
其实苏二五也不明白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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