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走就走?也太利落了吧。
明明是她把人赶走,但这会儿文雪之更是心情不悦了。
唉,姑娘家家,就是麻烦!
“唉,姑娘家家,就是麻烦!”羽林仰着天,长长地哀叹了一声。
“你小声点,免得堂主听见。”阿诺执着朱砂笔,好意劝阻道。
羽林把气撒在砍刀上,一刀一刀,溅起木屑满天:“你说这是什么事,我一堂堂惊羽阁副堂主,这双手千锤百炼出来,是用来做这木匠活的么?”
唐离烟没来由地给他俩派了个活,偏偏还不让羽林把活派给属下做,羽林堂堂一个八尺男儿,折腾到现在泪眼婆娑。
“别抱怨了,你知道这两天堂主去哪了么?”阿诺问道。
“谁知道,下了山一趟,回来就奔着书房闭关去了。”
这些天气闷地呆在药堂,连话也难说半句,跟那闭关也没有二致。可惜文雪之不会武,白白歇耗着这个时日,除了数墙上的蚂蚁,就是在门口看着指头上的栀子花,又落了几瓣。
她倒也是想知道为何自己如此气郁烦闷,但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就觉着一面又想见着唐离烟,另一面见着他又想给他来上几拳,矛盾极了。
“雪之姑娘,不然,我教你练练气功,疏散疏散烦闷?”明世又给她送点心来,见她瞧着浮空两眼发直,不禁有些担忧。
气功?练成了至少还能保护自己,不至于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文雪之想了想,便应下了。
于是,等羽林和玉戈来到药堂,见到那身娇体贵的丫头正在木桩前双手握拳平举扎着马步,不禁把顶上发带都吓掉了。
听到脚步声,文雪之纹丝未动。玉戈唤了她一句:“雪之姑娘。”
文雪之额上星星点点的汗珠,沿着鬓发滴下些许,她听见是玉戈的声音,便应道:“玉戈高手,我正在勤修苦练,稍等片刻再与你寒暄。”
羽林见她这幅目不转睛专注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想逗乐一番:“怎么,你也想做那女侠士了?”
此时明世掀开门帘出来,手上还捣着药:“练一些身法内功,对她身体恢复也有益处。”
文雪之眼睛直挺挺地注目前方,插话道:“我可不想再被欺负了。”
羽林觉得好笑,分明唐离烟像心肝儿一样护着她,还非要这般逞强,也不知是为何。
“好了好了,练功之余也要松快松快脑子……你瞧瞧,我们带来什么好东西。”说罢,羽林勾勾手,玉戈便走了上来。文雪之好奇一瞥眼,才见他手里托着一只木盒。
文雪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朱雀牌!
随着玉戈提起木盒盖,文雪之心里一惊,缓和了半天,才张口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别提了,我尧光鲁班亲自操刀……”
“你们竟也知道这个……”
“知是自然知道的,不过在堂中老大一律不让碰这类消磨时间的玩意儿,是自己不玩也不让我们玩。托你的福,我们还能玩上几把。”
“等等、他早就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
羽林一个反问把文雪之问懵了,两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