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肖笙不知做错什么,还请阁主示下!”肖笙直挺挺地问道。
“你这孩子。”唐逸堂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他浑身一个激灵。
“我不是说了,你做得很好。只不过嘛,就是性子急了些。你看看,非闹成这样,还差点伤着羽林。”
肖笙连忙抬眼:“阁主,是他们拒不……”
面带和蔼笑容的唐逸堂霎时间变脸,冷冷瞥向他,把他吓得收回声去。
“好了。老头我这次来,就是想着跟你提个醒。这么一闹,不出半日,这密道便会在阁中人尽皆知。即日便封上它,日后我们再议另开新道之事。”
“属下惶恐,属下知错了。”肖笙咬着牙低头认错,但对于自己认准的事偏是不放下:“可是这擅自下山的两人还是要严加审问!”
文雪之瞧见羽林默默看了看天。
那脸上分明写着:忒没眼力见。
“不必了,这两个孩子是我派下山的,办点私事。”
是了,老阁主的私事,怎好弄得大张旗鼓。
肖笙听罢,脸上是五色交替精彩纷呈,那水汪汪的眼不知如何发泄怒意,只得不忿地瞧她文雪之而来。
文雪之心下理亏,吞了口唾沫,悄悄避开了那个眼神。
“肖副堂主,我唐逸堂说话还作不作数?”
唐逸堂嘴里是轻飘飘地问,眼睛却支着刀子。
“……”肖笙没有办法,只得再一行礼:“属下领命。”
“去吧。”
“遵命。”他恨恨地垂下眼,退身下去。
肖公主终于将那一队人马带离了山洞前,总算是卸下一口气,文雪之赶忙爬起身向老阁主道谢,话到嘴边又不知怎样妥当。
“要不是为了救你,老头真不打算暴露身份呢,”唐逸堂笑出一脸皱纹:“你瞧瞧你,这样不自在了。”
“都怪雪之太傻,不然事情也不会闹成这般大。”文雪之有点沮丧。
“闺女别往心里去,”唐逸堂安抚道:“世事皆有机缘,老头说笑罢了。”
“对啊,小雪之。”一直旁边看戏的羽林张口道:“你可知老爷子早就想把这密道封上了。借着这个机会,顺顺当当。”
文雪之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才稍稍褪下了些愧疚之心。
羽林似有一段时日没与老阁主见面,不禁多问候了几句。文雪之此时插不上话,才留意到一旁还有晓海。这孩子好似还在那在刚才那场冲突之中没缓过劲来,垂着脑袋细声啜泣着。
“晓海……没事了,没事了。你别哭了。”她蹲到他身前,轻声安慰道。
“姐姐,不是的……”他带着哭腔:“虽说现在晓海是暂且无事了,但回去之后……晓海还是逃不过的……”
说的是了,肖笙那厮心眼小,吃了这么大一瘪,他倒是拿文雪之和羽林没办法,可晓海是陆影堂的人,之后不还是任他宰割。
文雪之一听,便明白了。但她不能比晓海还心急,于是想了想,说道:“别怕,姐姐一会儿就跟老阁主商量,把你接到尧光或离火堂去,这样肖副堂主就管不着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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