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年的好价钱,挣了钱财,从里面摸索到了门路。那一年京城和其他几个富商聚堆的城镇流行吃海鲜,他运气好而已罢了。要是说脑子灵活,精明过人,古天是挨不到边的。
“况且,就算你们做了,县令大人若是知道了必然生气,到时候他又会把这股怒气发泄给谁。”
云深的话像一把剑,一寸又一寸,不留情的扎进古天心里。
他越说,越是证明这法子的弊端。
古天喝口茶,闷闷的喘口气。
过了会儿,云深看了两眼黄莺,犹豫的又看向古天,欲言又止。
古天察觉到了,道:“云深老弟,你有话直说便是。”
须臾,云深问黄莺:“若给你一条荣华富贵的好道路,你可选?”
黄莺愣了愣,没有想到云深会主动与她说起话来,还是这么两句话。
她立马懂了云深的意思,恳切道:“只要公子能救莺儿出那腌臜地方,莺儿愿为公子马首是瞻,当牛做马报答公子都行。”
云深笑了笑,道:“你怀着孩子也没有去处,若不嫌弃,你何不想想做了县令大人的小妾。”
黄莺愣住了,心中千百方法都折中想了想。
她保守道:“县令大人那是官,岂能看上奴家。”
她心中已经动了心思,县令那是吃的官家粮食,她若是傍上县令,必然风光无比。即便只是个小妾,那也在古镇比这些种地的身份高上一阶,一辈子不愁吃穿,不用再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云深见她犹豫,已猜到黄莺基本已经妥协。
他笑道:“县令大人虽年到花甲,但生性风流,家中妻妾成群。你模样还能看上眼,与县令大人那些妻妾相比优势多多,必能讨得县令大人欢心。事成之后,你只需为征收粮食一事出言相劝,便可。”
古天明白了云深要做什么,也分析了云深这个法子,觉得挺好。若是安排黄莺进了县令大人那儿,枕头风吹吹,说不定就能让县令大人改变主意了。
他看了看黄莺的肚子,“她怀着身孕,怎么能瞒得过去?”
云深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就要靠她自己了,左右路我们会给你铺好,走与不走,或者如何走过去,全靠你自己。”
此刻,古氏已经拿着一壶新的凉茶进来了,见到黄莺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心里指不定在琢磨什么鬼心思。她狠狠瞪着黄莺,没好气的路过时踩了黄莺一脚。
黄莺立马痛的哀嚎一声,弯身去摸自己的脚,抬头瞪着古氏。
这死老太婆指定是故意的。
古氏笑眯眯的为云深倒茶,看二人沉默,应是有话没说完,知趣的又走了。
黄莺被刺激到了,她已经不想再过这种寄人篱下,赔笑腌臜的生活了,随便一个人都能对她指手画脚,随意辱骂打她,连个畜生都不如。她要攀上高位,狠狠教训那些曾经欺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