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胡同拐角,对等在拐角处的两个身影,道,“处理干净。”
两人应一声,向胡同里拉起那人尸体,装进麻袋,拖着离开。
用过午膳,肖漠带上阿九说去看看邯州的情况,有人禀报道:“肖姑娘,陆三不见了。”
阿九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我们从肖姑娘房中退出后,就一直没再见陆三,连午膳也没见着他。”
阿九看看肖漠,后者吸口气道:“那还不快去找。”
一群人领命而去,肖漠与阿九相视一眼道:“走吧。”
两人一直走到了一处铁匠铺外,打铁的铁匠见了两人,微微躬身颔首,两人进门,铁匠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
肖漠虽然进城进的不动声色,但进驻府衙,却进的大张旗鼓,不仅八抬大轿亲自相接,还有列队相迎的不少人员,就差敲锣打鼓,再放串鞭炮了。
“肖姑娘来了应该早通知本官,本官好出城相迎啊。”邯州刺史常甲年一边向府中请她一边恭维道。
“常大人要协助驻军zhen压bao乱,肖漠怎能再给常大人添麻烦呢?”
“肖姑娘是圣上钦点的钦差大臣,本官当然得照顾周全。”
“那就有劳常大人了。”
于是,她就这么在刺史府大摇大摆的住了下来,常甲年派人小心的伺候着她,顺便监视着她,肖漠便摆了一副奢靡成性的样子只顾享受不管他事。
五天后,形势有缓,肖漠表彰了一番常甲年和驻军首领梁崇的功劳,顺势说道想见一下此次主事的所有官员。
常甲年以为肖漠是要给他们表功,便让人去请了梁崇来,顺便召集了邯州大小官员。
肖漠坐在正堂上,先向诸人行礼道:“自邯州bao乱以来,各位都辛苦了。圣上派我监督此事,其实就是来慰劳诸位而已。这几天,大家的辛劳的结果,我都看到了,待我回京,一定禀明圣上,为诸位请功。”
“那我等就先谢过肖姑娘了。”常甲年道。
肖漠淡笑颔首道:“客气,只是,”话锋一转,“肖漠有一事不明,邯州怎的如此荒凉?百姓食不果腹,自然会乱。”
“邯州连年天灾,庄稼颗粒无收,我们也实在没办法啊。”
“那朝廷拨的赈灾款呢?”
“邯州地界广阔,人多款少,况且灾荒连年,即使靠朝廷赈灾度过了今年,还有明年。这些乱民本就贪得无厌,灾情一重,更是人心不足。”
“原来如此,那诸位在邯州为官,真是不容易啊。”
“肖姑娘,”此时一位坐在下首的官员起身向肖漠行了一礼,走上前来,说道,“请肖姑娘听完下官的奏表再说这话。”
阿九在肖漠耳边轻声道:“这是莼县县令夏守志。”
肖漠了然的点点头,说道:“夏大人请讲。”
夏守志呈上一则账本道:“这是邯州刺史常甲年与邯州驻军首领梁崇互相勾结,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证据。”
阿九将证据拿到肖漠面前,常甲年和梁崇对视一眼,前者道:“夏大人,你胡说什么。”
肖漠翻着账本道:“常大人先别激动,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心平气和的说明白不就是了。”
“夏大人,本官知道平日里与你来往甚少,甚至有做得不到的地方,若夏大人因此污蔑本官,以报私仇,未免有些过分了。”
“下官多谢常大人平日里的不重视,才让下官能专心收集大人和将军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