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华台阶下了。
杨松见刘东方如此维护这个“不堪一握”的小白脸,心里更加相信他是上了这小子的当,又听刘东方说自己如果光明正大地与陈华比武,他不一定会输,心里更是不忿,怏怏地将握住陈华的手掌松开,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等下怎么想办法让这小子再出一次丑……
陈华抽出手掌后,仍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不住地用左手摩挲右掌,嘴里“嘶嘶”地吹冷气。
花敏以为他真的吃了大亏,心下大恼,脸上却不露声色,笑吟吟地走到杨松面前,仰头说:“杨师傅,你这么厉害啊,刚刚跟我陈大哥一握手,就让他吃了大亏。来来来,我也来跟你亲热一下。不过,你可别真的用劲抓我的手掌啊,我最怕痛了!”
杨松见花敏虽然皮肤黝黑,但眉清目秀、娇俏可爱,又见她一幅撒娇撒痴的语气,以为她真的是想要感受一下自己手上的劲道,不由心下大乐,忙伸出大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小手掌,笑道:“小妹妹,你放心,我不会用力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到手掌心一阵剧痛,就像被一只蝎子咬了一口一样,掌心里火烧火燎的,忍不住“哎哟”一声痛叫出声,赶紧将手一甩,身子往后连退几步,抬起手掌一看,只见掌心里正在滋滋冒烟,就像被硫酸腐蚀一样,痛得钻心。
旁边的人都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再一看他正在滋滋冒烟的手掌,全都目瞪口呆。
杨松抬眼盯着花敏,又惊又怒地喝道:“你这小妖女,在我手掌上耍了什么鬼?快拿解药来。”
花敏“咯咯”一笑,说:“杨师傅,你暗算我陈大哥,我也暗算你一下,这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放心,你手掌上的东西,只是一种花粉,有一点腐蚀性,但没有毒,而且好得很快,不会留下疤痕。你过来,我给你解药。”
杨松心里恼恨得只想一拳打死这个小妖精,可又忌惮她那神出鬼没、防不胜防的邪术,只好鼓着腮帮子走过来,将那只还在冒烟的手掌摊在花敏面前。
花敏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也不见她使用什么药物,对准杨松的手掌“噗”地吐出一口茶水,全部喷洒在他的掌心。
这口茶水一沾到皮肤上,就像消防泡沫灭火一般,立即扑灭了那股滋滋直冒的细烟,而且,那些被腐蚀的皮肤,也像变魔术一般,立即卷成一颗颗的小皮粒,从掌心里滚落下来,就像蛇脱皮一样。
当所有的小皮粒子脱落完后,杨松的手掌平复如初,也没有丝毫的疼痛感了。
余得水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花敏给杨松治疗,眼睛里流露出艳羡不已的目光,心想花敏口里含的茶水里面,肯定是百花谷一种什么神奇的灵药,没想到竟然灵验如斯……
刘东方生怕杨松与花敏再次发生什么纠纷,忙横身拦到他们两人中间,笑道:“杨师弟,小花妹妹,大家都是开个玩笑,算是我们喝酒前的一个有趣的小插曲,请大家都不要计较。现在已经开始上菜了,请大家入席,我们开始喝酒。”
接下来,刘东方便安排大家的座次,将几个女孩子分散安插在男人之间,还开玩笑说喝酒是打仗,男女搭配的话,有助于提高战斗力。
花敏生怕自己与陈华被隔开,不待刘东方安排,便自己紧挨着陈华坐了下来。
杨松在花敏手里吃了大亏,本来心里很不爽,但在与身边那个漂亮的女学生喝了几杯酒之后,马上便鼓起了兴头,借着几分酒意,开始大肆吹嘘自己征战国内各种级别散打比赛的惊险历程。
那些女孩子都是第一次听一个散打比赛冠军讲述比赛经历,个个听得眉飞色舞,不住地询问比赛过程中的一些细节。
紧挨着他坐着的那个女孩子,在听他讲了几次比赛的详细过程后,忽然问:“杨师傅,您功夫这么厉害,能给我们现场表演一个绝活吗?”
杨松正有此意,便拿起桌上一个倒空了的茅台酒瓶,笑道:“既然各位有兴趣,那我就表演一个最普通的把戏:单掌捏碎酒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