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华没有答她的话,徐徐站起身子,对杨松说:“杨师傅,你是习武的,应该经常听到这么一句话:强中更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你能够用手掌捏碎酒瓶,怎么就断定我不能凭空击碎酒瓶呢?”
杨松“嘿嘿”冷笑两声,说:“小老弟,你看来像是要来真的啊!我也不跟你多说,这样吧,我们打个小赌:每人摆一千元到桌子上,你如果凭空击碎了酒瓶,我一千元归你;如果没击碎,你一千元归我。行不行?”
说着,他就从包里拿出一千元钞票,“啪”地一声拍到了桌子上。
陈华笑道:“杨师傅,我们两个人对赌,没什么趣味性。要不这样吧,我们干脆就玩一个小赌的游戏:包厢里的各位兄弟姐妹,如果想参与的,都可以选择一方下注,这样热闹一些,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杨松的三个徒弟立即轰然答应,并且马上都掏出了几百元钱,摆在杨松那一千元上面,问陈华:“我们押师父赢,你敢不敢受?”
陈华也从自己的包里摸出几千元钱,摆在自己面前,然后笑着对刘东方等人说:“刘哥,余哥,各位小妹妹,你们想不想参与这个游戏?如果要参与,我建议你们都押到我这一边,包你们稳赚不赔!”
刘东方还没有应声,花敏忽然从自己背包里掏出五百元钱,毫不犹豫地拍在陈华这一边,说:“大哥,我相信你,我押五百元。”
刘东方虽然不相信陈华能够凭空击碎酒瓶,但见陈华主动邀请自己押他这一方,不想失他的面子,便从包里拿出一千元,也押在陈华这边,微笑着说:“兄弟,我给你助个兴,就当是活跃一下酒桌气氛。”
余得水要讨好花敏,便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先放了一千元在陈华这边,笑着对花敏说:“小公主,你既然相信陈华兄弟,那我给你再加一千元上去,算是你借我的。”
然后,他将剩余的一千多元钱递到他表妹手里,说:“既然刘哥提议活跃包厢气氛,你们也都参加一下。这些钱你们几个姐妹商量一下,押到哪一方你们自己决定。如果赢了,我收回本金,赢的钱你们平分;输了,算我输的。”
苏琴等几个女孩子怎么也不相信陈华能够隔空击碎酒瓶,见他们打赌,心里也跃跃欲试的,很想押一点钱到杨松那边,弄一点生活费花花。
现在,她们见余得水主动“借钱”给她们押注,正中下怀,几个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一阵,便准备让苏琴将钱放到杨松那边去。
不料,花敏却突然蹿过去,从苏琴手里抢过那一把钱,一把拍在陈华这边,不满地说:“你们平时都说是我的好姐妹,怎么关键时刻帮起外人来了?这钱是余大哥借给你们的,必须支持我陈大哥,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苏琴等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可又不好意思再去将钱放回到杨松那边去,只好互相对望一眼,苦笑一下,心里暗暗埋怨花敏挡她们的“财路”……
陈华见两边的钱都已经摆好,便对杨松说:“杨师傅,你仔细看好:我这不是魔术,而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
说着,在众人的注目下,他再次将手掌悬空罩在酒瓶的口子上,潜运内力,将一股混元真气运到掌心,并用意念将真气逼出来,通过那个窄窄的酒瓶口子,灌注进了酒瓶里面。
这混元真气本来就威力无穷,加之酒瓶内部空间狭窄,这么多真气一下子灌注进去,就像往一个气球里灌注进加热的氢气一样,只不过片刻功夫,酒瓶子就承受不住,开始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
围观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陈华嘴里“嘿”地一声,酒瓶子忽然“砰”地一声爆裂开来,四分五裂地散落在酒桌上面。
这一下,杨松等人全都傻了眼,愣愣地盯着那一堆瓷瓶碎片,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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