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雅心里想着,不由便问出了口。
大丫闻言,不由一怔,随后便笑着低声解释说道:“三丫,那不过是娘当年遗失的做糕点的秘方罢了。”
单雅闻言,总感觉大丫好似在掩饰什么,忍不住继续低声追问说道:“大姐,既然是娘当年遗失的秘方,你怎的不拿出来呢?咱们说不定日后能在镇子上开一个糕点铺子的。”
大丫听了,看着单雅摇了摇头低语着说道:“三丫,咱们家没权没势的,大姐怕那些儿方子惹祸,才……算了,你还小,好些儿事儿还不明白的。”
她说着,眼中竟然莫名地落下泪来。
单雅见了,心中一痛,想着大丫定然又想到走了的爹和娘了,到嘴边儿的话便又强自咽了回去,忙忙地低声安慰地说道:“大姐,别难过了,爹和娘在天上看着咱们的,看到你难过,他们定然也会很伤心的。”
大丫猛然回过神来,忙忙地擦了擦脸儿,看着单雅点了点头说道:“大姐知道、大姐知道……”
她说着,便拿出帕子捂住了脸儿。
让人看着,她好似在擦脸儿,可是单雅却很明显的感觉到,大丫依然忍不住在哭的。
单雅本想说破的,可想着她极力掩饰的样子,又不忍挑破,遂便静静地看着她,一时间,她倒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大丫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丫双手拿着帕子狠狠地擦了一把脸,脸上虽然仍有泪痕,却强自露出了笑容,看着单雅鼻音有些儿浓重地低声说道:“三丫,你今天累得很了,再歇息一会儿吧,大姐出去看看饭还要等多久,一会儿就来叫你去吃饭。”
她说着,便站起身要扶着单雅躺下。
单雅见了,忙忙地摇着头低语地说道:“大姐,不用,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三丫坐着歇息一会儿好了。”
大丫闻言,当即便点了点头,给了单雅一个安抚的微笑,随后便迈步走了出去,并随手关好了东屋的屋门。
单雅见大丫出去了,心里倒不踏实起来,不由暗暗思索着,方才自己差点儿问出那幅画像是爹爹,却被大丫给捂住了嘴巴,难不成那个画像真得是爹爹?又或者是与爹爹有关?
可人家问得明明是逃奴啊?若真是爹爹的话,又怎会在这里落户呢?要知道,奴籍可是万万落不了户的。
单雅想着,眉头便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她现在是越想越糊涂,越想谜团越多,如一团乱麻似的。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吁了一口气,站起身便来到了堂屋,见杨婶子、单娟、二丫都在忙着,唯独不见了单香和大丫,遂敢忙走出了堂屋,见小石头跟狗蛋和单成正看着兔子开心地说着话,根本就没有单香和大丫的影子,忙招手叫了二丫出来,拉着她低声问道:“二姐,香姐姐和大姐呢?她们去哪儿了?”
二丫见了,忙伸手指了指西屋,压低声音说道:“大姐把香姐姐叫道西屋说话去了,咦,大姐说让你在屋子里好好歇息的,你怎的出来了?”
单雅闻言,忙笑着低声解释说道:“二姐,三丫坐着也不舒服的,刚起来走了走,又有点儿乏了,这就回东屋去,你快忙活吧。”
二丫听了,忙忙地要搀着单雅回东屋去。
单雅见了,笑着低声说道:“二姐,哪儿就到这份上了啊?三丫没事儿的,你快忙你的吧?”
她说着,便又径自走进了东屋。
待关好了屋门,她便坐在凳子上思索起来。
看来单吝说得那件事不简单啊,大丫的反应也不同寻常,既然大丫不愿意说,日后自己多多留意就是了。
她想到这里,全身顿时感到乏得厉害,便慢慢地在炕上躺下了。
到吃饭的时候,单雅感觉自己拿筷子、碗儿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大丫、二丫、杨婶子等人见了,都心疼得不行,连声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莽撞了。
吃完晚饭,大丫便立马让单雅回东屋歇息了。
单雅点了点头,温顺地答应了。
她本想趁机问一下大丫原因的,结果没想到累得很了,头挨着枕头,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单雅醒来得时候,太阳都照屁股了。
她习惯性地想一骨碌爬起来,不想才刚动了动,就感到全身一阵酸痛,不由在心里低喃着,唉,自己的身体还真差,跟泥捏得一般,这才做了半天活计,就累成这样了,真真不是干农活的料儿啊。
她这般想着,便慢慢地忍着酸痛爬了起来。
待单雅打开东屋的门,来到堂屋的时候,杨秀儿见了,笑着指着锅里说道:“三丫,饭都放在锅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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