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前,一穿着里衣,披头散发的人儿正翻箱倒柜地寻找着疗伤药。“这叫什么事儿啊,睡个觉都能遇到打劫的,你怎么不让我在大晚上闲逛的时候遇见皇帝呢?”
嘴上在不停地念叨,手上也没闲着。
“终于找到了!”
快步上前,一把扯开了男子的衣襟,再用剪刀迅速将其左肩的袖子剪掉抬首只见一个核桃般大的血洞,还能看见肉筋,应该是被箭之类的东西来了一个贯穿伤,如果是一箭射中心口……手不自觉抖了一下。
此时,床上的人脸上已不再有任何血色,不敢再耽搁,用手飞快地抓了一块布,简单擦拭了血洞外的血痕。再将药全数撒在上面,“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死马当活马医吧!”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处理好了!
再把沾有血迹的东西藏在自己的床底下,“明天再扔吧,我没力气了。”好困,好累,好想睡觉……
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但是……这会儿要是有人过来的话,想想,飞快地摇了摇头。“不行,还是找本书看吧!”无奈起身前往书案,坐在书案前,眼睛瞪着床上正在昏睡的某人,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内心却在叫嚣,混蛋,这是我的床,我的……
随手操起一本书,翻开第一页,《夜廊志》“Soga,原来此夜廊非彼夜郎。”夜廊疆域,堪广已,东起大齐,西至滇国,南有墨海,北有北疆。若论上国者,皆为附属矣!用手支起下巴,历史上,我记得好像是有一位滇王,而且夜郎疆域与南越接壤,如果在这里没有南越的影子,那么之前的推断就不成立了。再有,如若那个夜郎真有那么大的话,也不会有“夜郎自大”的讽刺之言了!要是知道这个朝代的皇帝叫什么就好了。
“皇帝到底叫啥名儿?”许是想得太入神,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坐在那里好久了。
“他到底叫什么呢?”
“他姓即墨。”
“寂寞?怎么会有人那么脑残!”寂寞,哈哈哈,这皇帝,笑死我了。
“立即的即,笔墨的墨。”额间青筋跳了几下,寂寞?亏她想得出来。
“哦!我说嘛,怎么会有皇帝叫寂寞?再说了,他宫里那么多女人,真寂寞才怪了。”某卿了然。忽然回神,刚谁在说话?一抬头,就对上某人深海般的眼神。他醒多久了?
“额,呵呵,那个,你醒了。”
“嗯!”算是回答。
我去,醒了就快走啊,没看见我很累吗?
“额,公子,你是否应该……”应该离开了?
而床上的人似乎是诚心想要耗着她,偏偏就是不开口。原本他已经醒了很久,突然瞥见书案前的某人很困扰,小鼻子小眼睛都挤在了一起,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忍不住就逗留了一下。谁知这丫头却浑然未觉,直到现在他看着她变着法的想要自己离开,又不好下逐客令,眼里竟多了一丝自己都不明白的戏谑。
或许是想看看,她会怎么让自己离开吧!
看他那不明所以的样子,似乎自己不亲自说出那几个字,他是不会明白的,于是,某卿心一横,手一甩,几个大步就冲到床前,半蹲着身子,眼睛狠狠地盯着他深沉般的眸子。
“这位公子,我很累,很困,很想睡觉。”
这下就算是猪也能够明白了吧!
“嗯。”那人依旧不为所动。
你还嗯,原来,猪都比你聪明啊!某卿咬紧牙关,忍着没有把他扔出去的冲动。不走是吧,不走就别怪我。
“我是说,您老人家能换个地方吗?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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