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看自己妻子,天经地义,不是吗?”
一声兄长,叫的很是顺口。他知道自己无疑是在激怒公仪行。但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说自己看女人洗澡,那不就意味着他也看到了公仪卿的身体吗?意识到自己的妻子被人无意间偷看了,自己的醋意就止不住地往上涌。
呵呵,好一个天经地义!公仪行冷笑。
“妹夫,敢算计我公仪行的妹妹,你胆子不小啊!”
说完,公仪行瞬间收起笑意,手执玉笛,瞬移到苏临眼前,一把直击苏临的心脏。而苏临也不甘示弱,化力转合,两手夹击着公仪行的玉笛,让他动弹不得。而公仪行突然指笛为剑,一柄尖锐的剑立时挽了个剑花,最后在一处定住,公仪行脱手离剑,那剑就像长了脚一样疯狂地追击着苏临。这边,苏临被那剑身一直抵到一颗树下,随后肆意一笑,一个纵身跃起,掌风直接往公仪行门面打去。
“哟,有点小聪明嘛!”
公仪行很是轻松地接下了这一掌,随后右手一摊,剑又化身为玉笛回到了他手里。而苏临攻势不减,掌风凌厉,不给对方以任何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两人交锋之处,林树尽毁,鸟兽尽逃。霎时间,风卷尘起。苏临汇聚半身内力,公仪行也是一样,准备给对方来个一击必杀。两股气流适时地碰在了一起,红的像是要毁灭一切的狂傲,白的像是要吞噬所有的霸道,两方各不相让。终于,苏临先收了手。因为他知道,再打下去,恐怕也难分胜负……
“兄长实力惊人,临深感欣慰!”
实力惊人是不假,因为这天下能做他对手的人,怕是只有眼前这一位了。然深感欣慰嘛,纯粹是为了恶心公仪行的。开玩笑,看了自己妻子,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即使这个人是她的哥哥,也不行。
“噢?那为兄倒要谢谢妹夫的夸奖了?”
公仪行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要是现在公仪卿在的话,止不住就要直接喷鼻血了吧!
“不必,应该的!”
公仪行嘴角微抽,脸皮真有够厚的。得,他也懒得计较,差点忘了正事了。他得搞清楚一件事。
“说吧,南王与你,是何种关系。”
苏临轻笑。居然能够查到这里。公仪行,你也不似看起来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嘛!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这话倒是说对了,公仪行确实是已经有答案了。不过为了以后,他必须得小心谨慎。毕竟,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外,但也不妨碍他关注朝政。自己的老爹虽然够精明,但是看得不够远。为避免自己老爹老娘和妹妹一脚踏入深水中拔不出来,他必须做好完全的防备。
“你听着,本尊不管你和南王有什么勾当。”
说到这里,公仪行顿了一下。
“若是敢做出伤害到本尊在意的人的事,届时,就别怪本尊灭了你满门。”
这话不是作假的。阖宫乃是夜廊以及其他诸国都不敢提及的存在。因为只要是阖宫下令封杀的人,不会活过一出戏的时间。这是历届皇帝都不想也不愿意想起的一场如炼狱般的噩梦。
“是吗?那我倒是拭目以待。”
他知道,这话是在提醒自己,若是自己做出伤害了公仪卿的事,他也必将不会放过苏家满门。不知为何,苏临听到这样的话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有那么些许的高兴。因为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他怎么能不为了她感到高兴呢!
“好!”
公仪行该提醒的也提醒了,该问的也问了,是时候该走了。不过,走之前,他还不忘调侃苏临一番。
“妹夫,话说,你这醋劲有点大啊!”
臭小子,出手这么狠。他不过就是故意透露了他看了他媳妇儿的假消息吗?问都不问,上来就开打。呵呵,不过他倒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或许对小卿是真心的也不一定呢?也许,这次,他妹妹还真没有看走眼,遇到了一个好丈夫。
“拜兄长所赐,还好!”
“顺便告知兄长一声,以后看人,白天,走正门!”
随后,苏临身形一闪,消失于茫茫月色中。留下公仪行一脸黑线,我看妹妹还得跟你苏临请示,丫的,这货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点。还白天,走正门?
“我若偏不呢?”
是啊,我偏要深夜探望,你又奈我何。
苏临回到房中,以是三更天了。悄悄褪去衣衫,掀开被子,躺进被里。公仪卿恰巧翻了一个身,一把搂住苏临的脖子,好似这样做就会安心很多。随后,在苏临身上寻到了一个好睡处,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临抬起的手想要搬开她的钳制。无奈手到半空,转为握住公仪卿的细腰,转过身和她额碰额,鼻对鼻。看着她睡的如此安详,他竟从心底里生出了一种名为满足的情愫。
“卿,也许你会恨我,但此生,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这就是苏临,一旦喜欢上了,就是一辈子。
“我马上就会醒了,到时候,你可得对为夫负责,知道吗?”
深海般的眸子满含温柔与宠溺。他可是记得她在把他看光后放出的话的,“要清白,等醒了再找老子讨。”是的,这一天,不会远了……
“那么,夫人,明日也辛苦你了!”
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了,对你来说,又是难熬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