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热!”
一大早,被苏临抱在怀里的某卿就开始醒前的抗议了。朦胧的挣开眼睛,偶然瞥见一里衣大开、胸襟裸露、发丝凌乱、左手撑着下巴,眼神微眯加上唇畔微微上翘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某个妖孽正用大手摸着她的小腹慢慢往上游移……
“醒了?”
深海般的眼眸再加上这么一出,某卿只感觉一股热血上涌,就要从鼻腔喷出。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妈呀,家里有个妖孽还真是伤不起。
“一大早的,你这是勾引我犯罪?”
公仪卿正要起床,无奈胸前横了一只大手,很是不老实的蹭着她的胸口。
“夫人不是说让为夫伺候你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苏临一改当前动作,直接翻过身子,将公仪卿狠狠地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的脸部。这让公仪卿立马羞红了脸。而公仪卿不安分的扭动正刺激了苏临,让他有些呼吸沉重。
“苏……”
话未喊完,苏临直接用手挑开了公仪卿的衣襟,冰凉的手一寸一寸的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烈火焚身,片甲不留。“莫不如,为夫的这就来伺候你?”
“我……唔……”
冰凉的薄唇适时的封住她的嘴,俩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手不自觉的相扣,公仪卿有些找不到自己,情到深处,她竟不自觉的配合起他来,与之纠缠在一起……慢慢地,吻线向下移动,直到脖颈,他轻柔地吻着她,她也越发不能自已,就好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渴望呼吸那样强烈。
正当俩人情意最浓时----
“卿儿,卿儿,卿儿醒了吗?”
俩人瞬间黑了一脸,好不容易才培养好的时机,就这么被这一声给毁了。公仪卿有些尴尬的撇过脸,苏临则是化情欲为冰冷,直接冰冻三尺……
“卿儿,是舅父啊!”
“舅父稍等,卿儿正在梳妆!”
不一会儿,俩人便整顿好了。因着来时没带绿竹她们,所以动作额外慢了些,但这一身装扮还是可以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
“舅父,早啊!”
公仪卿一袭浅青色罗裙,优雅大气。而今日的苏临却有所不同,银灰色长衫配以腰间的白玉,身形修长,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玉簪,只不过他将它隐于袖口,待会儿再给她插上吧!
“早,卿儿啊,舅父想与你说一件事,不知可应否?”
云溪尽量放低姿态,毕竟这事对他来说,并不光彩。公仪卿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长辈,看他那难以启齿的模样,心想,莫非是有求于自己?
“舅父,请里屋说话吧!”
“好!”
公仪卿将云溪带进了内室,而苏临始终黑着一脸未发一词。原谅他,对于坏他好事的人,他还真的高兴不起来,也懒得去打招呼。
“舅父,有何事,您就说吧!”
三人皆环绕着楠木桌而坐,公仪卿和云溪在下首,云溪在上首。桌上刚添置了一壶新茶,杯里还蒸腾着一股热气。
“那舅父我,便说了!”
云溪顿了一会儿,似在酝酿着什么。终是抬起头一脸坚定的望着公仪卿。
“不瞒卿儿,舅父我是替雅意恳求苏公子娶了她的。”
公仪卿握着茶杯的手猛然紧了一紧。这算什么?当着自己外甥女的面替自己女儿求娶,嫁的还是自己的丈夫,老天,你还能再荒谬一点吗?
“舅父知道,这么做很荒谬,但我女儿对苏公子已是情根深种,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再加之昨日她又闹了这么一出,现下已是名誉无存,所以,舅父我这才拼了老脸不要,想让你答应这桩婚事啊!就当,舅父欠你一个人情,好吗?”
公仪卿放下了茶杯,陷入沉默。
“我不会娶她。”
苏临羽毛般的声音划入公仪卿的耳际,她看着他,他难道不会想过拥有三妻四妾?在她看来,他们之间的婚姻,起初不过是因为一句责任,他若是想找,她或许真的没有理由阻拦。可为何……
“你……”
苏临回答的这般坚决,是他没料到的。本以为,他只要从公仪卿这下手,她定会因为亲戚这一点薄面而没办法否决,可如今妾有情,郎无意,叫他如何给女儿交代。
“我女儿难道配不上你?”
自己的女儿好歹也是出身名门,怎么还委屈他了不成。
“呵呵,我嫌麻烦!”
公仪卿脑后瞬间划过几条黑线,这理由,没谁了。
“你……”
云溪感觉喉头一抹腥甜,脖子上的青筋突突了几下。这下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了,而是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一回事,只是一句嫌麻烦就可以打发你了,完全没有一丝的婉转,你说,搁谁谁不气呢?唉!公仪卿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此刻的舅父。
“舅父!”
公仪卿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且不论这甥舅关系,就连寻常人家,都知道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他人询问我的女儿是否可以和你共侍一夫是一件多么难为情的一件事,舅父可有替我想过?”
“您的女儿对我丈夫情根深重,我就非得答应她进门吗?”
呵呵,可笑!这世上有哪一条律法规定过,你女儿犯花痴还需要别人帮着买单的吗?
“况且,昨日的事若是我夫君主动的也就罢了,可既然是您女儿不要清白,凭什么要我夫君去承担?”
这话一说出口,她知道,自己是得罪这位舅父了。可那又如何,她还记得苏黎儿说的那番话:一个女人,若是连留住自己男人的勇气都没有,这种人无异于软弱。刚巧,她也很讨厌软弱。
“您女儿的幸福就是幸福,别人的幸福就是草芥吗?”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直问得云溪不敢说话,面上难得的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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