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毛桃与皮肤“亲蜜接触”所致。
他们赶紧洗澡,可还是痒得难受,后来用肥皂反复洗才好受些。
他们身上都红了几块,难受了几天才恢复了。
王天宝多少听到苗民的被偷的消息,也见到被偷的苗族女人伤心得泪汪汪的样子。回家问孩子,孩子一个个都说自己没干,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他也就不再问了。
王金生升初中了,还是改不了小偷小摸的习惯。
苗民们忍无可忍,几户“受灾”严重的在酒桌上“碰头”多次,终于决定“以偷还偷”的。
“大人纵容孩子偷,让我们损失惨重,我们也让他们尝尝被偷的滋味,看这滋味好受不!”
“对!咱们四个今晚同时行动,偷来就连夜运到城里去贱卖,也不让家里人,尤其是孩子知道!”
他们商议好了。
王天保等几户人家的鸡是养在屋外的棚里的,有的鸡还分大小关在几个笼子内。通常每户都有十几只鸡。
第二天,四户人家的鸡除了不够一斤左右的,都被偷了。
王天保家的大公鸡、老母鸡被偷了十三只……
四户人家怀疑是苗民偷的,可人家也都推不知道……
不想中午,村里接到电话了,村干部去配合调查了。
原来雇辆三轮车运鸡去城里卖的那两个苗民大清早在街头卖鸡时,有个下了夜班穿便衣回家的老民警见自己经过时他俩神情不自然,便停住了,他是辖区的指导员。
“你们这鸡怎么不似一个窝养的呀?”他问。
“一个窝养的。”一个矮个子苗民说。
“两个窝养的……”另一个高瘦些的苗民说。
“这只母鸡太嫩了些,看去还不到一年呀,要是再养个半年,就能生蛋了。”老民警说,他从警30年,今年虚岁都50了的。
“是……是……”两个苗民很小心地陪着笑,头上都冒汗了。
那只母鸡是王金生家的老母鸡,养了三四年的,蛋都不知生多少了。
民警问:“怎么卖呀?多少钱一斤?”
“论只卖。”瘦高个说:“我们秤不来。”
“多少钱一只?”民警指那只老母鸡。
“十块钱一只,行不?”瘦高个问。
“您辛苦了,给五块钱也行。”另一个矮胖苗民笑说。
“是了,这**成来路不正!这鸡明显不似一窝的,数量又这么多,有四五十只,倒似养鸡专业户了!苗民很少养鸡,这里汉民又有几户能养这么多鸡的?这鸡就算是他们自己养的,那为什么另一户(个)能替人家出价?”指导员想到这里,说:“多谢啦,那我买它。”他说着往裤兜里一摸,后讲:“哎呀,忘带钱了,你俩等我去取钱,一会就来。”
指导员一离开,便掏出手机打电话到派出所,很快四个便衣民警坐着车赶来了。
他们将正要买鸡的市民制止了,说他们全买了,将两个苗民也带到所里去的。
他俩一进派出所,便慌了。
他俩被各自带到一个单间问话了,这一问,他俩很快全招了。
“你们千万别让我们在脖子上挂着鸡在大街上示众啊,我们真丢不起这个脸,我们偷鸡,也是被逼的……”他俩哀求。
所长是位三十岁左右的英俊潇洒的警官,他对那些好逸恶劳,靠偷盗为生的人是很痛恨的,但眼前的这两个苗民倒似“良民”,他们的手上都有因长年从事体力劳动而积下的厚厚的茧……
他用询问的目光问指导员。
“请村干部来调查一下吧。”指导员说。
村长与村书记来了,他们还将另外两个参于偷鸡的苗民也“动员”来所里录口供的,证实他俩的话基本属实。
怎么处理?只将他们四个人拘留几天,根据治安法处置?
所长与指导员觉得不该简单处理的,毕竟事出有因,应该慎重考虑。
所长向局里汇报。
公安局长认为为了其村的长治久安,应该“小题大作”,于是派了分管的副局长带着所里的干警们到村里,在村部办案了。
几个孩子也家长的陪同下到了村里,在警方的追问下,孩子们承认了“糟踏”农作物的事实。
鸡,一只未卖出,全部归还失主。
几个偷苗民农作物的孩子的家长也“赔偿”了一些钱给苗民,求得了苗民的谅解。
最后,那两位卖鸡的苗民被扣留五天,另两位被拘留三天的。
知情的家长们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纵容下去,只怕会让孩子走上犯罪的道路的。于是那几个孩子免不了被家长“下不为例”地教育一通。
王金生和两个妹妹被当爹的罚跪半天,晚饭都不让吃的。
王春燕见哥哥姐姐被罚跪,心里不忍,哭着向父母求情,当妈的示意她去求爹。
爹说:“燕子,你不必为他们求情,他们做了错事就该受罚。燕子,你自己没干坏事,但没有阻止他们或者跟我说,也是不对的。我今天被叫到村里,觉得丢老脸了!”
“阿爹教训得是。”王春燕说,其实她几乎在外面一天到晚地干活,有一两次接过姐姐给的烤地瓜什么,问了,姐姐说:“用零花钱买的,你吃就是了,别告诉爸妈。”
她也就吃了,没有多想的。
村里经过这次“现场办案”后,不再有偷盗的事发生了,孩子们再也不敢再偷了。
王金生“改邪归正”了,学习成绩提高了不少。
他身高腿长,还是学校的一百米与八百米的跑步冠军的。
他读初三时,十八岁,不少女同学对他青睐有加,他于是和一位女同学早恋了,她是班花。她叫谢建香,家境不错,因早恋成绩下降,父母听老师说后,就将她转到县城的一所重点中学,让她住在那任教的姑姑家的。
王金生失恋了,他变得心灰意懒起来,成绩跌得更厉害了,没有考上重点高中,于是初口毕业便去打工了。
现在他见偷“女神”包者逃跑,岂能错过机会?
他不紧不慢地追了一千多米,
“瘾君子”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开始“走走停停”了,他说:“别追了,包给你了……”,他将包放在地上了。
王金生回头看一下,眼那两位美女还在后面追的,有差三四百米。“女神”在前,她穿平底运动鞋,累得弯腰,手抚着胸。
“她们看见了,我不必抓他人了。”王金生想到这,便说:“现在你可以走了,希望……”。
“瘾君子”一听“可以走了”,大喜,转身便逃的。
王金生笑了下,他想说:“希望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是朋友。”
被偷包的正是宋红花。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帅哥,你手机号码是多少?”宋红花问,厂里有文娱活动时,她是节目主持人的,性格活泼大方。
“我……我……我还没买手机,因为平时用不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脸热了,他那时才存一千多,想过一段时间买部三四千元的好手机。
“好吧,我买部手机送你,怎么样?行不?”宋红花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