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答应了与他分手。
王金生进厂了,是上夜班,宋红花是上白班的。可以说宋红花下班时王金生恰好要上班,这样两人如何相见?
王金生进厂一个月,他终于能和宋红花相见了。
他“买通”了负责他工作的组长,他与一个上白天班的工人调班了。
宋红花也就在下班时直接到王金生租的房子去了,他总是先到一步,她一进门,便被他拥入怀里……
王春燕决定和闺蜜张爱菊一块去老家厂里打工的,当她俩到火车站要买票时,张爱菊见前边的两三帅哥买去上海的火车票,心思被触动了。
张爱菊读过一学期的书,也就是一年级读过半年,大字识不了几个,自己的名字常都写错,爱字少一点,菊字少一撇的。
上海是闻名世界的大城市,是“花花世界”。
张爱菊想自己回老家了,便很可能出不来了,很快就会被家人安排嫁人,然后生子……
“我们先去上海玩一圈吧?见识一下大城市?现在不去,只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张爱菊说。
上海,对王春燕来说是个令她向往的神奇的城市,但她路费不够呀!
“我不够钱了。”王春燕有些脸红地说。
“我有钱。”张爱菊说完便买了去上海的票。
在火车上,她俩坐硬座。遇到不少搭讪的或帅或不帅的男人,她俩要么不理,要么就回应几句,倒也平安无事。
三天后,她俩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一下懵了,这大城市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灯红酒绿,何去何从?
她俩想酒店宾馆无处不在,现在才晚上八点多钟,不如四处逛逛,逛累了再随便找一家宾馆住下的。
她俩并肩走着,张爱菊拖个行李箱,王春燕拎个半米长的花色旅行包。
王春燕的行李包有三十多斤重,比张爱菊的行李包还重,但她拎的包给人感觉是空的似的,拎起来看去比闺蜜拖行李箱还轻松。
俩人边走边看风景,有时还停下来指指点点,给人感觉便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
“那两个妞正点,看去是乡下丫头,兴许还是没拆封过的……”离她们
不远处是公园,里边是一片小树林,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五个男人,最高大的身高一米八的男子是头,四十出头,满脸横肉,另四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是他小弟。
他们一伙人坑蒙拐骗不说还是扒窃团伙的。
“把那两个妞给我带这里来。”领头的说。他叫张福强,自小就是一路“混”出来的。
绰号叫“虎子”和“色狼”的出马了。
“虎子”一米七左右,膀大腰圆,双手虎口处各纹条蝎子,背上则纹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老虎的。
“色狼”长得高瘦,有一米八左右,因吸毒而瘦得吓人,他的双手前臂上各纹个狼头,背上纹只张开大嘴,呲着牙,凶相毕露的大灰狼的。
他俩笑嘻嘻地抢先起身了,想现在路灯虽亮,行人也不很少,但愿意管闲事的真不多,也就是他俩将她俩“请”来,并不是难事。
他俩跑过去了,拦在她们跟前。
“两位美女,我们大哥请你们过去,想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色狼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