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燕说会帮出气的话,何旺松摇了摇头。
“吃饱饭,有力气!我总不能比武大郎还怂!武大郎好歹还敢去捉奸呢,尽管他与西门庆的实力悬殊!”何旺松想到这里,便大口吃了起来。
“待会儿抓个啤酒瓶去敲他,往他脑袋上敲去,最好能将他敲晕了,然后摔他巴掌……”他想着,目光地闪着复仇的快意。
“他俩出来,要从这里出去的……”他将包厢的推拉门留了尺许的,他听到动静便往外看。
终于,他见到肖金贵牵着余荣枝的手往外走了。
“怎么办?跟上去用啤酒瓶敲他吗?可万一反被他打惨了,似武大郎被西门庆踢倒了,又该怎么办呢?我能向他要来医药费吗?人家可以说是正当防卫,警方多半也会支持他的——他和我老婆好上了,只是受社会舆论的谴责,并不触犯法律,也就是我没有打他的权利!最关键的,我还打不过!”何旺松想着,犹豫了。
她俩见他的脸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管了!”他咬了一下牙,空手出去了。她俩也跟出去的,帐单是王春燕先结清的。
何旺松跟着他俩外出,到酒店门口了,肖金贵绅士似地为她拉开了门,他转身要拉门时,见到了五六米外的何旺松。
肖金贵见他满脸怒容,眼神对视时,他的眼神里却有逃避之色!
“怂包!”肖金贵想,随即在女人笑望过来时,又搂了下她的细腰,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慢!”何旺松一声大叫。
男人站住了,余美枝僵住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老婆!”何旺松说着扑上身去。
男人见他扑来,说声“找死!”随后不慌不忙,一抬脚,正踢中他腹部!
“啊!”何旺松一声惨叫,被踢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捂着肚子滚来滚去。
肖金贵鄙视地望了何旺松一眼,揽着女人的腰要走时,女人闪了下身子,挣脱了。
女人向丈夫走去,面露着急与关切之色。
酒店的工作人员见了这一幕,有两三个男女赶了过来,也叫肖金贵留步的。
肖金贵想自己不能走了,若是硬要走,打伤了保安等,那问题就大了。
酒店工作人员报警了。
“要紧吗?要不要叫救护车?”余美枝问丈夫。
“不……不要……好多了……”男人坐起身来。他感觉肚子没那么痛了,他撩起衬衣一看,肚皮乌青一块的。
“你干嘛踢他?”酒店的两三位保安问。
“他冲过来要打我,那我总不能干站看让他打吧?所以我后发先至,让他中了一脚啰——我是正当防卫的!”肖金贵理直气壮。
“他为什么要打你?”最高大的仍低肖金贵半个头的保安问。
“不知道,你得问他。”肖金贵笑讲,面有得意之色。
“他勾引我老婆!”何旺松说。
“你说我勾引就是我勾引啊?是不是我勾引你说了算啊?再说我也有老婆,有本事你去勾引我老婆呀!你有能耐勾引去,我不打你,相反我还佩服你!”肖金贵皮笑肉不笑地说。
众人一时无语。
五个警察来了,调查监控,简单询问一番后,几个人被带到派出所做笔录的。
肖金贵依然坚称自己是正当防卫的。
“不管你是不是防卫,你勾搭他的老婆,他要打你是情理之中,而且他未伤你而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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