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手时,虽然一样拥抱与亲吻,她已感到他不再似以往那么热烈,他没有了往日的激情,多的是欲要离别的伤感与疏远。
“我等你,亲爱的!”她将脸紧贴在他胸膛,坚定地说。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该走了。
她在家附近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他则四处碰壁,不是不招人就是工资太低,眼看再也呆不下去了,要去同学介绍的另一个城市打工了,忽见周盈的婚庆公司有招司仪,他便去面试了,一试之下便被录用了,他找到了在学校时的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他热爱这份工作,认为能发挥他的专长,是“专业对囗”的。
他领了第一个月的工资,竟然有八千元。他问是不是搞错了,想刚录用时,不是说五六千元工资吗?财务说是老板说他司仪当得特别好,给他加了二千元奖金的。
他想老板该就是周盈的丈夫吧。
他想女友赵玲,想去找她,见到她妈,她妈直接对他说达不到那些条件,就离她女儿远点,不配进她家门。
他给赵玲打电话,好不容易电话打通了,她说她正忙,有什么事吗?他便吱唔着,说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那我挂了啊。”她说完挂了。
她是真的很忙。
她公司的一位同事请产假,需要请人,她便主动请缨,一个人打两份工,拿双份工资的,她想为他打工,攒了钱后让他能娶自己的。
她想给他意外惊喜,并没有对他说这忙得脚打后脑勺的事的。
刘铁还是去她公司找她了。
这一天傍晚,他打电话给她,她说至少还要在公司忙半个小时的。他说那不打扰她忙了,便挂了电话,径直乘公交车去见她了,想请她吃饭,给她一个小惊喜的。
他乘车到半路时,天忽地下起中雨来,秋天到了,穿件短袖的他并没有觉得冷的。
他下车了,站点在她公司的斜对面。
他掏出手机,正想打电话给她时,忽地见她出来了。
公司门口停辆豪车,她刚走到门口,从那豪车上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的一米七左右的公子哥模样的男子,他手上撑开一把黑色三折伞,小跑到她跟前,对她说句什么,她愣了一下,由他撑着伞进了轿车里,一会轿车开走了。
“他是谁?他是官二代?他是富二代?不管他是谁,他总是有钱人,光他那辆车,我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是的,她妈反对是有道理的!她上他的车也是情理之中的!”他久久地站在站台的遮雨棚那,望着渐渐变得昏暗的天空,心也融入夜空去了。
最后的末班车来了,他上车了。
他下车的站点离他的公司还有一里多的距离,他就那样淋着雨走回他的公司。公司给他提供了一个带有卫生间的宿舍的。
他如落汤鸡一样刚走到公司门口,便见台阶上站着谁,他眼里有雨水和泪水,他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心情去理睬别人。他要擦肩而过时,只听那人说:“铁哥,你发生什么事了?”
“?!”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问话的真的是周盈,真的是他的老板娘。
“我忘带伞了。”他挤出些笑来,匆匆离开。
晚上,他一夜都是与女友交往的回忆,他失眠了,天亮了,才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竟然是十一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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