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人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啊。”奚乐山感慨:“可惜非得两人一桌,不然的话,咱们三个去吃那桌贵的,让大人去吃便宜的……”
崔笑和边同和一起点头。
走在前面的步长北回头看了他们三个一眼。
三个人一起不说话了,目不斜视往前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步长北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就这么回事儿吧,干活儿的时候正经干活儿就行,其他无所谓了。人无完人,要求不要太高。
第二具尸体的身份很快就查了出来。
叫做班兴贤,也是一个商人,做的是丝绸麻布的生意。
“都是做买卖的啊。”崔笑说:“专挑商人下手,那是为了图钱吧?”
“但生意做的都不大,他们也不会有太多钱吧。”奚乐山说:“而且,家里并无人接到勒索,我们也问了,最近也没有大额的开支。”
如果真的是那家私房菜馆的话,那还需要勒索吗?他一千五百八十八一桌的酒席,不已经是明抢了吗?
而且似乎在京城里,猎奇去吃的人还挺多。
这还不满意,他要多少钱才能满足?
杀人不是一件小事,总有原因。
要么图财,要么复仇。
目前两个死者八竿子打不着,虽然都是做生意的,但并不认识,生意上也没有什么来往。京城里做生意的人太多了,认识正常,不认识也正常。
崔笑将红色的毛发都收集在一起,对比了一下,除了颜色,倒像是最常见的猫猫狗狗的毛发。
李将军很愿意让步长北欠他一个人情,崔笑他们前脚走,后脚就去了有户酒楼。
步长北也没叫人跟着。
这事情不好弄。
跟是可以跟的,甚至可以以查案为理由,逼李将军说出地方,但是不太好,面子上过不去。
毕竟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这个酒楼,如果不是呢?
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起的人,没人知道他背后有什么靠山,也许路上随便走的一个人都是转了八圈的皇亲国戚,万一是个大人物一时兴起,想要打发打发时间,才开了这个酒楼呢?
步长北虽然有时候迎难而上,有时候也没有那么虎。要不然的话,锦衣卫得罪的人就太多了。
李将军的办事效率果然高。
第二天中午,他们就收到了请柬。
两张请柬,烫金描花,十分精致。
两张帖子一张是金色,一张是银色。
金色的是步长北和崔笑,一千五百八十八一桌的宴席。
银色的是奚乐山和边同和,八百八十八一桌的宴席。
“贵的就是好。”奚乐山感慨:“请柬都不一样。”
很可惜,他也不好意思替换崔笑,也不敢替换步长北。
两人的时间不一样,奚乐山和边大哥的宴席,是傍晚。而步长北和崔笑的宴席,是半夜。
“为什么弄的这么神秘。”奚大哥都有些不放心:“总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大人,要不然的话,别让小崔去了”
崔笑立刻抑郁了。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私心,奚乐山说:“找个身手好的兄弟,若是有什么情况,也好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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