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主仆二人坐在岸边,看着货船在河面上来来往往的穿梭。
“小姐,我第一次看到这么长这么宽的河,我们大峪村到处是山,看不到大河。”
莲儿满脸欣喜,对这里充满了好奇。
楚沁心心情不佳,高兴不起来,只是平静的看着河水,心里空空的。
好想回到军营,那里才是她的舞台。
有船停下,陆陆续续有人下船,身边有人经过时,依稀听到那人说,庸北开始打仗,另一人叹气,唉,老百姓日子难过噢。
楚沁心的心一揪,跟随着这句话,依然飘到边塞。
此刻,庸北城内,焉北寒正在和三军将领商议攻打策略。
敌军前头部队约三千骑兵不日将抵达城下。
前军指挥蒙石,中军廖兴,后军南宫尘铠甲披身,只等焉北寒一声令下,上马出征。
“报,敌军一到前方五百里。”
“报,敌军一到前方二百里。”
再有一天时间,蛮夷骑兵即可到达庸北城。
雄鸡报晓。
庸北城下,军旗扬,战鼓响。
焉北寒手持利剑,身穿铠甲威风凛凛之于战马上,“众将士听令,蛮夷之鼠辈,屡屡挑衅我大夏国,今日抵达庸北,本王亲自出征,定让他有来无回,以振我大夏雄风!”
“杀!杀! 杀!”
三军齐声呐喊,士气高涨。
焉北寒长剑一挥,“众将士随本王出征,斩蛮军首级者重赏,杀!”
这一战,敌军溃败不堪,仓皇逃窜。
首战告捷,军心大振,焉北寒论功行赏,三军将士欢呼。
接下来,开始商议迎战蛮夷主力的部署。
蛮夷首领容烈在大帐内暴跳如雷,“好你个焉北寒,定敢挫我头军士气,看本王如何斩你首级!”
“大哥,今晚我去会会焉北寒,顺便取他首级。”容擎一拳砸在条案上,愤然起身道。
几年对弈,还是啃不下焉北寒这块硬骨头,脾气不免上涨。
“三弟,不可轻敌,焉北寒功夫深不可测,岂是你能对付得了,还是商量对策。”
二弟容澈不紧不慢说道。
容擎望着他,粗气直喷,“二哥,你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我就不信这个邪。”
连年打仗,损兵折将,迟迟攻不下庸北城,阻扰大军进入大夏国的步伐。
看着着实气恼。
容擎说完,也不管他人意见,气呼呼冲出营帐。
是夜。
一队人马快马轻骑融入夜色。
庸北城左边一处有片密林,楚沁心此刻正躺在一棵大树上睡觉。
原来,那天听到消息后,她让莲儿先回去,自己跑到庸北城查探。
亲眼看着焉北寒率军出征,心里好难受,多想成为其中一员,跟随他的左右。
想着又不能去,心里又放不下,便在此等候。
直到看见焉北寒凯旋归来,一颗忐忑的心这才落下。
人一放松,睡意袭来,楚沁心找到一棵大树,原想小憩一会就回家,谁想一下睡着了。
突然,树林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刹那间被惊醒。
前世的野外作战训练出来的警惕性,依然刻入骨髓,睡得再熟,也能因一点动静立马进入战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