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陆止接了话来,“殿下,我会记着您的,您不用担心。”
奇奇怪怪!乔昭在心中默念着,虽然改变了些什么,可为什么要强调记住?若是往仕途方面想,用脚趾都能够抠出个没用吧?
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着,乔昭却面上带了笑容,说着:“你记着我也是好的,陆止,你是哪一年月生的?”
“我母亲告诉我说是天玺五年一月底的,具体的我给忘了。”
乔昭愣了下,随即又明白过来,便是说:“没想到你看起来小小个的,居然比我还大几天。”
“殿下说笑了,我见您与我如此相似,或许我只比你早出来些许时间也不奇怪。”
“是啊,你和我长的好像,看见你就好比在照镜子一般。”
乐骞见着气氛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行,立刻站起身,忙不迭说着:“殿下,这眼看着月亮也上来了,怕是要散场了,我和表弟就先行告退了。”
乔昭愣了下,也只不好挽留,只好点头并目送着乐骞拉着陆止的手离开,见着人影消失,才问着旁的阿苏:“你说,他这么聪明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阿苏收拾着坐上的茶盏,笑道:“我的公主,你可高抬我了,我又不是他们心中的蛔虫,怎能知透彻的想法?”
“也是,只是奇怪,像是与一个圆滑的大人交谈,倒丢了过往的记忆中的印象。”
“还奇怪呢?早些时候你就吐槽了,现在还在吐槽?莫不是不前反退了?”
“我哪有,人家感觉到不同还不能说了哦?”
“是是是,小公主,你看谁来了?”
乔昭转头看着了穿着玄色常服的乔皋,小小脑袋上还带着九龙冠,他提着常服的下摆匆匆走来,人未进花庭,便匆匆开口问道:“怎么样?见着他了吗?”
“见着了,第一印象不一样,他说他是一月底出生的,又说只比我早出生一些时间,我拿不准他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也简单,不过需要时间来应验,不过这赞求不谈,等着他真正入宫后有的是时间,”乔皋匆匆喝了口茶,问着,“落牡丹?”
“嗯,怎么了?我给自己亲哥哥准备他最喜欢的茶都不行?”
“也不是,不过你这暗示也太明显了吧?”
“明显啥,当事人是何模样都不清楚,”乔昭反嘴怼着,望着乔昭与自己完全没有相似的脸,问着,“前些日子你们提起来的东巡如今有眉目了吗?”
“内务府正在纳后宫相随名单,要我说这后宫就这几人,还需要想多久?要么是你要么是她要么是你们两个人一起。”
“不知道,正巧此时我哥也上来了,也许其中乾坤藏了几重都与他有关呢?”
“当下也找不到相关联之处,便先放下吧。今日中秋佳节,大臣都各自找了好地儿赏月,我们也找一高处吧。”
“御花园的高处?”乔昭左右看了看,“上树不错。”
御花园的大树也有了段历史,除了枝头便都是粗壮的枝干,两人将面上袍子脱下放到花庭中,三两步攀上了最高处的枝干,各自倚靠着树干,望着天上的圆月,今夜无云,月亮便显得格外的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