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前不久李道友便斩杀了两头开窍境妖奴,再加上此次所斩杀的一头开窍、两头练气巅峰的妖奴,绝对让这自称百毒蛛母的家伙麾下的精锐妖奴受创甚重。恐怕其也未曾料到此次偷人不成,反而会连失三把米吧。
而这妖主麾下精锐妖奴数量大减,余下的想必多是些实力低下的仆从,斗法之时难以增添其主多少威能。如此一来,我等对付这妖主之时,想必会容易不少的。”
“确是如此啊,此次我等虽然未曾将这妖主捕杀,也未曾探知到其巢穴的具体所在,但却也斩杀了其麾下数头精锐妖奴,削减了其羽翼,日后斗将起来也会风险小些的。”
“李大哥所言甚是啊,下次再遇,咱们一定可以斩杀这潜藏我人族疆域的妖主,为我人族除去此毒瘤。”
一经这牛老道提醒,情绪原本有些低沉的李清风、牛大力二人,也不由再度哈哈大笑起来。
......
张县令年纪虽然还不算大,身躯看着也还算威武,可其实质却亏空的厉害,因此熬到半夜时便不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当其睡梦中感觉到浑身有些燥热、心灵却异常森冷如堕幽冥,无数的冤魂在缠绕着其躯体,一口一口啃食着其血肉之时,便不由的‘啊’的大叫了一声,生生从睡梦中吓醒了过来。
从那异常真实的噩梦中惊醒时,张县令犹在不停地大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渗出的虚凉的冷汗,喘息良久终于从中缓过气来的时候,却有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炸响起来,那喘息过来的冷风让张县令浑身的汗毛再次倒竖起来。
“夫君,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受到惩罚才如此惊惶的么?”
“谁......竟是夫人......啊!夫人这是怎么了,竟、竟弄得这般的一身伤势回来?”
看着眼前这赤身裸体紧紧贴着自己的女子,此刻的张县令却再无一丝往日的相见时的情欲,反而颤颤嗦嗦的发起抖来。
毕竟这‘美人’原先无论多么的美艳诱人,一旦一身焦黑,浑身上下满是灼烧、腐蚀与血污痕迹的时候都不会有半分的美感的。而此刻的张县令不但是毫无一丝的情欲,而且心中还害怕到了极处。
看到眼前之人彻底清醒过来,这县令夫人先是‘妩媚’一笑,然后语气森森的道:
“该死的混账东西,你不是告诉我说什么,夫人大可放心,准备安享美味便可吗?可老娘到了那院子美味还没见着,便被那布下重重陷阱的老杂毛给暗算了,平白弄了这一身的伤势出来!旧伤还未曾痊愈,竟然再次添加了一身新伤!”
看着眼前眼神森冷的妻子,张县令深知自己今日若是没有一个让其能接受的说辞,恐怕今日......这一百多斤肉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夫、夫人,莫要着急,且安心坐下慢慢道来。这车队中还藏着两个斩妖士的事情,为夫不是早已与娘子说过么?怎么娘子还会中了那两个奸贼的算计?”
怒气冲冲杀意深藏的县令夫人,一听此言那咄咄逼人的气势顿时未知一滞。
“好、好,此事可以略过不提。可我跑去以身为饵挡住了那两个斩妖士后,我麾下的妖奴将你‘灌醉’的仙宗小道士擒住带走后,却发现其根本未曾喝醉,反而想要借机寻到我的老巢!若非我麾下妖奴‘木丑儿’机警,我现在连老巢说不定都要被这几个家伙给端了!可‘木丑儿’再是机警,武力却是不够徒之奈何?
夫君你说,因为你的疏忽,竟然让我麾下的四个精锐妖奴,三死一残!这笔账又该怎么算算呢?”
看着轻轻抚摸自己脸颊的焦黑手指,张县令浑身哆哆嗦嗦的便再也停不下来,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解起来:
“没喝醉?这绝对不可能!我张仁田纵横酒场不下二十年,绝无可能看错的啊!那叫做李清风的小道士绝对是醉的不能再醉了!这其中的某个环节一定、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这才让其清醒过来的。”
“嗯,那这么说夫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了?全是我的问题喽?”
“不、不、不,夫人怎么会有错,一定是那妖......啊!不要啊夫人!不要!快住口!我愿意把我最喜欢的小妾雪儿送给夫人赎罪啊,让夫人好换上一身新‘衣裳’。夫人不是对这‘衣裳’垂涎已久了吗?尽管拿去便是,啊、啊、啊......夫人快住口啊!”
“咯咯咯......人家可是说过一会儿去验收成果,你这差事万一要是办的不好,人家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哦。要是出了差错,人家一定要让你少几块肉呢,嘻嘻嘻......夫君的滋味尝起来也很不错呢?咯咯咯......夫君,来再让奴家再尝一尝嘛!”
“夫人,不要啊!救命、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