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的一身气血吞噬个干干净净,让他体会一下这噬血术的痛苦!”
“仙师英明!这厮不过区区一个普通商贾,竟然胆敢不知死活的……”
“火!”
“活?仙师什么活?”
“我是说你身上怎么着火了!”
随着这鹰钩鼻的提醒之言刚刚落下,那吕员外身躯的背后,不知何时燃起的小火苗,顿时腾的一下子窜起,彻底的猛烈燃烧起来。
“啊!”
“仙师救我,仙师救我,仙师快快的救我啊!”
在这吕员外的鬼哭狼嚎中,这鹰钩鼻的反应也可谓是极快,辟手便将马一壶的上好茶水尽数浇灌在了这吕员外的身上。
只是让两者为之意外惊异的却是,这茶水虽然将那火苗的焰头压了压,可是却丝毫都没有将火焰扑灭的意思。
看着这迥异于常的反应,这鹰钩鼻对吕员外的哀嚎确是看也不看,反而露出了大有兴趣的神色。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啊!这火焰竟然不惧这寻常凡水,看来是修行者才能掌控的一种特殊火焰。
而且这火焰中的血色光芒,是那么的美丽啊,真是让人沉醉!
不过无论你这火焰多么的不凡,多么的美丽,可一簇小小的分焰,又如何能够与我抗衡?看我如何掐灭你!”
在这鹰钩鼻欣赏完毕之后,其才终于准备对快要烧成半死的吕员外,伸出了一只微微泛起血红色的右手。
而后鹰钩鼻青年,泛着血光的大拇指与食指平平捏动,对着这火焰狠狠地掐下。
“给我,灭!”
随着这鹰钩鼻青年的大喝,这在吕员外身上缓缓燃烧的火焰,顿时好似被激怒了一般,火焰在吕员外的身后随之聚拢化为了一条血红色的三寸长火蛇,直接舍弃了那吕员外,直接对着这鹰钩鼻青年的食指与大拇指狠狠地撕咬而去。
“哼!真是找死!”
这鹰钩鼻青年对着这扑咬而来的火蛇,再次狠狠地捏下。
“嘶~~这是怎么回事?
它竟然可以吞噬燃烧我的气血之力!嘶~~痛死我了。阴灵血,给我灭!”
随着这鹰钩鼻从食指指心逼出的一滴黑红色的污血,那火红色的小火蛇终于随之熄灭来了。
“呼呼呼……”
看着这食指与大拇指之上那乌黑色的烧焦痕迹,这终于有些后怕的鹰钩鼻青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大意了,大意了啊!
这等诡异恐怖的火焰,绝非寻常人能够拥有,这个该死的肥猪,竟然胆敢忽悠我去打那人的注意,去与之拼命搏杀,为他自己除去商业上的竞争对手!
甚至,我怀疑就连那小美人都未必真实存在,只是这厮忽悠我的一个鱼饵。
哼,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该死猪猡,若非圣宗还需要借助你在这世俗之中的人力物力,今日本尊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去尝尝嗜血术的无尽痛苦!”
越想越气的这鹰钩鼻青年,狠狠的一脚踩在了这吕员外,伤痕累累的后背与臀部处,然后又用力的撵了撵来为自己出气。
而在李清风暗手下已经生生痛晕过去、趴在地上的吕员外,在这鹰钩鼻青年的踩撵下,只是哼哼唧唧的惨呼了几下,而后终于睁开了双眼,只是依旧只能无力的趴在地上,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
而看着快要彻底恢复意识的吕员外,这鹰钩鼻青年终于默默的将撵在这吕员外后背上的大脚收回。
“仙师,仙师,定是方才那厮让人暗算的我,还请仙师为我做主啊!一定要在他自己的府邸中虐、杀、了、他!”
“哼!
现在自然是圣宗交代下来的大事要紧,我需要尽快互送这批贡品,回归宗门分舵。至于这区区一个无知商贾,我又何必与他一般的见识?平白丢了我的身份?”
大言不惭的说着大话的鹰钩鼻,隐晦的将快要烧焦的右手藏在了身后,背负着双手一副高手风范的对着这依旧哼哼唧唧惨叫的田员外说到。
“嗯?仙师,您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先前您不是还说要讲这个破坏圣宗大事,贪下您物资的家伙,用那嗜血术生生折磨致死吗?现在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还有那田员外手中的绝色小美人,若是就这班的放弃了,岂不是十分的可惜……”
“哼,我现在突然改变主意了不行吗?
你居然还敢用那小美人的美色诱惑我,本尊是那等谈恋美色皮囊的无知之人吗?嗯?难道你以为我是这种人?你真是个该死的蠢货!”
说着说着,一股邪火再次涌上心头的鹰钩鼻青年,再次一脚狠狠地踩在了那吕员外,满是燎泡与灼烧伤痕的屁股上。
“啊!”
“仙师,疼、疼、疼……”
“疼?可是仙师我不疼啊!”
说着的时候这鹰钩鼻青年,还不解气的用力又在其屁股上撵了撵。
“啊!”
……
正在这田员外的府邸中,推杯换盏的李清风确是未曾想到,自己无意中帮助这田员外躲过了一次劫难。
而田员外也未曾想到,自己方才还试图维护一番的家伙,转头竟然便想要通过修行者暗杀了自己。
呵,人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