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天,索尔觉得时机应该差不多了,于是退掉了旅馆的房间,带着贝丝·巴蒂尔来到了贝加尔特的贫民区。
所有的光鲜往往都只是表面的,真正能享受的也只是少数人。几乎每个领地里都会有这样的灰暗区域,穷人们衣不蔽体地蜷缩在这里,辛苦求活举步维艰,各自背着各自的苦。
贝丝本来以为索尔是来找人的,但索尔却神秘地笑了笑,回答说是来偷东西的。
偷东西?贫民区有什么好偷的?贝丝想不出来。
在城镇的边缘地带,索尔来回对着一些旧房子挑挑拣拣,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最终索尔瞄好了一间无人居住的谷仓,屋顶和墙壁的整体情况还不错,内部也空旷干净没什么杂物。
“就是这间了,你过来。”索尔一手撑着墙壁对贝丝挥手。
贝丝不明所以地走上前,突然被索尔抬手揽住了肩。对于这种人前的亲密贝丝还有些不适应,微微有些脸红,但很快她就发现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只感觉自己眼前突然一闪,贝丝发现索尔刚才关注的那间谷仓,突然整个的不见了。
去哪里了?还没来得及震惊,她又感觉到身边的男人一瞬间似乎很是虚弱,将大半的体重都倚靠在了她的身上。
“这间谷仓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了,噢,暂时的。虽然我也想偷间好一点的,但那些豪宅的体量太大,我自身的精神力有限偷不动。”索尔脸色苍白地顺口解释了一句。
贝丝整个人有些恍惚,没太听清楚索尔说什么,只是从‘我们的家’这几个字里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温馨感。
接下来两人离开了领地,来到了沼泽边的荒草区域。
索尔看过地图,这边没什么冒险的价值,而且属于荒僻地带,他就准备把家安在这里。
之所以搞得那么复杂,是因为索尔即将推开晋阶之门,而在自己晋阶沉睡的过程里最不稳定的因素就是人群。与其长期混在旅馆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关注,不如跑到偏僻的荒野里来定居。
在地面上扩挖出一个小型地窖,然后用长条木板封了顶,又在木板上铺了些干草做为伪装。最后把房子放在地窖上,半天时间新家就完成了,就像荒野里随处可见的那种破房子一样。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你可能会比较无聊难熬,因为我需要你在这个地方照顾我一段时间,能做到吗?”在地窖里点起火堆后,索尔问坐在火堆边的贝丝。
“照顾你?你怎么了?我的意思是……你身体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贝丝不明所以地问。
“你对晋阶的事情了解多少?”索尔拨弄着火堆直奔主题。
贝丝瞬间了然,虽然她自己只是个小小的一阶职业者,但她二阶的父亲曾经经历过那个阶段。只不过等她父亲醒过来后虽然侥幸晋阶成功,但却什么都记不得了,没留下任何有用的参考。
对于晋阶这件事贝丝是听闻过的,而冒险者们也大多心态不一。
有人宁可到死一直停留在一阶,也绝对不跨过晋阶之门,也有许多无畏生死的勇敢者倒在了晋阶的路上。更多有赌博性格的人则声称这是个赌博游戏,一切只凭运气。
“所以你又是帮我血刃仇敌又是做那么多事情,还带我来到这里,其实只是为了找一个相对可靠的人,在你沉睡的时候照顾你是吗?”贝丝仅有的一只眼睛闪了闪,透出狡黠的目光。
索尔愣了愣,这个小香菇似乎突然变聪明了,居然能瞬间把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
“是的,那么我能相信你吗?把性命托付给你。”索尔也没有否认,只是神色郑重地问。
“你在我身上投入了那么多,到了现在也只能相信我喽,谁让我是你的女仆呢?再说除此外你还有别的选择吗?”贝丝一副你显然非我不可的样子耸了耸肩。
索尔猝不及防地被噎了一下,看着她有恃无恐的嚣张样子,突然有种想把她按翻打屁股的冲动。想不到贝丝居然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看来她终于从悲伤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接下来,索尔开始交代起各种各样的事情。比如在荒野里生活该注意些什么,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时该怎么处理,并嘱咐如果没有必要,平时尽量少出门之类。
除此外,索尔还为贝丝预留下了足够消耗三个月的食物和水,以及这段时间里一些可能会需要用到的生活物品。
“最后,我们来谈谈你的报酬问题吧,你心里期待一个怎样的价格?”索尔看着贝丝。
“你确定要谈利益?那也许会疏远你我之间目前的关系。”贝丝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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