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山顶。
今天早上本来还是阴天,但这时却放出了太阳。
连欣远走到悬崖边上,眺望天边,“这山顶的风景倒确实比下面美的多。”
林仙琦走到他身边,笑道:“嗯,就是。”
片刻之后,她又说道:“师兄昨天受了伤,今天还陪我来爬山。”
连欣远笑道:“谁叫我已经答应我的小师妹了。”
当天傍晚,山洞里。
两派的人和昨晚一样,坐在火堆周围。
伍星道长和司马翡汝在谈论一些事情,似乎是关于两派中的一些事情。
连欣远躺在地上,望着洞顶,实在觉得无聊,便坐起来说道:“司马师妹,明日的行程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司马扉汝道:“我们打算回峨眉山。”
连欣远听到后很高兴,道:“从这回峨眉山的路有几条,你们是不是走襄阳这条路过去。”
司马扉汝却道:“并不是这条路,我们打算从襄阳南边过去。”
连欣远道:“那你们何不走襄阳这条道,你们弟子大多有伤在身,我们结伴同行也好相互照应。”
司马翡汝迟疑了片刻,才道:“如此也好,就依连师兄的。”
伍星道长也道:“欣远这主意不错,大家结伴同行,也可避免炎灵教中人再来偷袭。”
次日一早,武当峨眉两派的人士便一起前往襄阳。
峨眉派中,伤情较重的弟子被其他弟子背着前行。
武当派大师兄王洗被五师弟李闲蕴背着。
伍星道长对王洗轻声说道:“洗儿,这里没担架可买,你先支撑一阵,到了前面的城里我便叫弟子去买担架来,到时就舒服多了。”
王洗伏在五师弟背上,道:“那倒不要紧,现在这样也不错,只是劳烦五师弟了。”
李闲蕴道:“大师兄,你这说的什么话,为师兄做点事我可高兴的很。”
连欣远心情却是好的紧。
从此处往襄阳至少需有七、八日的路程,这下就多了七、八日和李师妹在一起的日子了。
炎灵教总坛灵木峰上。
炎灵教左使陈连申正向练武场走去,练武场在总坛的底部,他需要走一个很长的旋梯才能走下去,本来令主及以上的首领可以坐吊座下去。
但他正沿着旋梯朝下慢慢走着。
多走走也无妨,反正现在一天在总坛也是无聊地紧。
旋梯两边站着众多值班的弟子,见他走过来,纷纷躬身以示恭敬。
练武场是总坛弟子习武的场所,它又分为两层。
上面一层是修习拳脚功夫的场所。
下面一层是练习各种刀剑棍棒暗器的场所。
再下面一层就是整个总坛的最底层,是用作仓库之用。
两层的练武场虽说是位于总坛底部,面积却是不小,足有少林寺正殿前的习武场两个大。
炎灵教总坛是从灵木峰顶端从上至下开凿所建,现在的最底层仓库在灵木峰的半山腰处,灵木峰山下周围数十里内都有弟子看守,加上山势易守难攻,外人就算进得总坛来,总坛内部也是机关重重,所以总坛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数次面对朝廷和江湖各大门派的围攻却也传承了下来。
陈连申来到了拳脚练武场,练武场入口处的值班弟子向他行了一礼。
陈连申也向他们点了点头,踏步走到练武场里面。
此时练武场的弟子正在操练一套拳法,名叫“灵拳”。
这套拳法是总坛弟子的基础拳法,总坛弟子人人都得练习熟练。
总坛弟子大多都是从分坛的优秀弟子中挑选上来的,堪称教众中的精英,但分坛弟子的武艺大都是分坛坛主或分坛的左右堂主教授炎灵教武艺,并不包括灵拳。
灵拳虽然只是总坛的基础拳法,但若能练到第四层,已然威力很大。
进入总坛的弟子都是经过长期考验的,而分坛为了方便发展力量,入门门槛较低,收纳的弟子则可能有其它门派或者朝廷的奸细混入其中,如若习得此套拳法,传回其它门派和朝廷,再由其它门派和朝廷的高手钻研出破解之招,便影响甚大,所以只有总坛的弟子才能得以传授。
此刻陈连申凝神观看,拳脚练武场上的弟子正一招一式练习着灵拳,虽然出招颇为用力,但一看就是才练习两、三个月的光景。
他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总坛从各分坛选拔了一批弟子上来,应该就包括眼前这些人。
这时只听教授拳法的教头对一名弟子吼道:“你的左臂怎么回事了,再向前一些。”
那名弟子将左臂往前了一些,但那教头丝毫不满意,走上前去,抓住那弟子左臂向前一拉,教头的武功本就高出那弟子甚多,此时加上气恼,使劲过大,那弟子的左臂瞬间骨折,痛苦地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