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连欣远道:“师叔说笑了。”
缪星道:“二十多年前我就已看出伍星此人来历绝不简单,但一时没有证据,加上师父已将他收为入室弟子,便有了妇人之仁,哪知竟至今日大祸。”
连欣远道:“师叔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缪星道:“略微猜到几分。”
连欣远道:“他便是二十多年炎灵教消失的列勾法王。”
缪星点头道:“和我所料相差不多。”
连欣远道:“依现在的情形,只要师叔振臂一呼,凭师叔的武功和人望,就能戳穿伍星的真面目。”
缪星摇头道:“我早已立下重誓,不再踏入江湖。”
连欣远道:“难道师叔要听任他为祸江湖?”
缪星道:“他多行不义,下场定然悲惨,你又何必执着。”
连欣远道:“师叔说的是。”
几日后,连欣远和陈连樱告别离岛,临走时又向红袖讨要了十枚飞镖。
连欣远站在船头看着海平面上的阳光,叹了口气,对身侧的陈连樱道:“师叔不愿出头,揭露那伍星的恶行。”
陈连樱道:“像你师叔这样隐姓埋名的高人,自然不会干这抛头露面的事。”
连欣远道:“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两人坐船回到江南后,打算回陕西的庄园内。这日行到客栈,正坐下,见邻桌有两人,正是当年在武当山下认识的叶之患和兰明起。
连欣远招呼他们二人道:“两位兄才。”
那两人侧身看着他,因为连欣远的头毡垂下的纱巾将面容挡住,那两人认他不出。
连欣远小声道:“我是连欣远。”
那两人脸上露出喜悦神情,忙坐到连欣远这一桌,道:“你真是连兄。”
连欣远掀开纱巾,让两人看到他面容又将纱巾放下,道:“两位应该听说我的事了,所以只有这样行走。”
叶之患道:“我们两人相信连兄的为人,绝不会干那拭师之事。”
连欣远道:“谢谢两位。”
兰明起道:“我和叶师兄都相信是那伍星所为,我早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连欣远道:“伍星他本是邪教中人,二十多年前潜入武当派。”
叶之患道:“原来如此。”
连欣远道:“若他只是要当武当掌门那还罢了,他肯定是要借助武当之力牵制八大正派,好让邪教乘机渔利。”
叶之患道:“若真是如此,那真是武林的一场浩劫。”
连欣远道:“对了,两位今日怎么在此。”
叶之患道:“三年前和连兄在广州分别后,我们二人就回到了歌韵门,这次是下山办完师门所交待的任务要回门中。”
他顿了顿,道:“对了,连兄和我们一起回去见门主吧!我们歌韵门身为中原八大正派之一,门主所说的话在江湖上是有份量的。”
连欣远脸显喜色,道:“好。”
歌韵门位于福建省西边,几人走了两日便到了,快到的时候,叶之患道:“因为连兄现在受中原门派通缉,门中寻常弟子不知情况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连兄还是用纱巾挡住脸吧!等见到门主后,说明情况后连兄再摘下。”
连欣远道:“好。”
四人到了歌韵门大门处,门口几名守卫道:“叶师兄,兰师兄回来啦!”
叶之患道:“我们带了两位贵客回来,要见门主。”
一名守卫看这两人蒙着纱巾,看不到面容,便道:“两位朋友是何人?”
叶之患道:“你就别问了,门主见到他们自然认识。”
那守卫道:“是,师兄。”
四人走进歌韵门大门,陈连樱低声对连欣远道:“连大哥,若歌韵门门主看到我们后要拿下我们,那该怎么办?”
连欣远道:“在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此事极其凶险,但若歌韵门门主愿意帮助我们,我们就不用再如此生活。如果待会情况不对,我吸引住敌人,你就离开,以你的轻功,一般弟子拦你不住。”
陈连樱道:“我不会独自走的。”
连欣远道:“听话。”
陈连樱道:“可是…”
连欣远道:“没有可是,就这么说定了。”
四人又走了一阵,连欣远问道:“叶兄弟,我们先去哪?这就去见门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