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音登时停下步子,面色都变了。
苏绯织有些艰难地冲她摆摆手,勾了勾唇角,看样子应该是想对她笑。苏绯织道:“不是什么大事。”
叶澜音冷着一张脸问他:“不是什么大事是什么事?”
“就是在路上碰到两只要吃人肉的野猪精,小爷我作为一个耿直的神仙不上前制止了一下怎么能行。”苏绯织揉了揉摔的生疼的手臂:“然而当小爷上前了才知道,原来这两只野猪精后头还蹲着一群野猪精!”
“你眼神也忒不好了。”叶澜音继续搀着苏绯织往屋子里面走,忽然“哎?”了一声,用一脸‘一定不是这么回事’的表情转头看向苏绯织:“不对!你什么时候连野猪精都打不过了!”
苏绯织层层拨高着语调,强调道:“一群!是一群!”
叶澜音冲她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不是在夸苏绯织,叶澜音道:“别说一群,便是整个山头上所有的精怪加起来,也焉有你打不过的。”
苏绯织嗷嗷道:“小叶子你究竟是在夸小爷,还是在损小爷呀!”
“老实交代!”
“小爷方才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只不过小爷我这天劫不是快来了嘛,大劫将至,小爷我适当虚弱一下也是难免的嘛!不然你以为输给一群野猪还不够丢脸吗!难道是小爷我自甘堕落愿意给一群野猪胖揍的吗!”
叶澜音很是惊讶:“你被一群野猪胖揍了?!”
倒不是叶澜音觉得苏绯织被一群野猪揍了很稀奇,而是自己都没能将苏绯织胖揍一顿倒被一群野猪抢了先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罢了。正如苏绯织此时的心态,打不过一群野猪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叶澜音觉得野猪能凭着巧遇的功夫将苏绯织胖揍一顿,自己与他打打闹闹了一千多年动起手来都能没占到半分便宜,心里有些急,也有点生气罢了。承然,也是十分的丢面。
“这倒没有。”苏绯织面上露出一两分得意之色:“小爷我虽然受了点伤,但那几只猪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说完他便从袖子里掏了一捧白花花的獠牙,显摆似的在叶澜音面前晃悠道:“小爷我单枪匹马英姿飒爽,不但将那一群畜生打的屁滚尿流,就连它们引以为傲的獠牙都给它们摘了!”
叶澜音“咦~”了一声拖了老长,一脸嫌弃地伸手去打苏绯织的手:“真恶心!”
琼瑶山上的灵丹妙药早就被叶澜音搬到了北邙山,与其让苏绯织去风寂那个老是版着张脸的上神那儿去讨,他索性就近来了北邙山。看着叶澜音翻箱倒柜捧出了好一些药,苏绯织有些欣慰的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和叶澜音所培养的闺中之谊当真不是盖的。
叶澜音瞧着苏绯织在那些瓶瓶罐罐中挑挑拣拣,问道:“不过苏绯织……你的天劫是什么时候呀?”
“不知道,看样子大概也就是这几日吧。”苏绯织拿起一个瓶子闻了闻,抬眼瞧了一眼叶澜音:“哎!你那是什么眼神,小爷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放心,顶多是掉一层皮,”
苏绯织说的轻巧,然而叶澜音却知道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上一个五百年时,苏绯织被天雷劈的只剩下了半条命。七道天雷原本也不算什么,只因为苏绯织本身是棵桃树,而放眼天下又有哪棵树是不怕雷劈的呢?犹记得那时还在琼瑶山上,叶澜音被那滚滚天雷吓得在自己父君怀里捂了半天的耳朵,那时地都跟着震了七震。待到劫云散去,叶澜音奔过去扶苏绯织的时候,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都已经被那几道天雷劈的冒烟了。
那时苏绯织脸都劈的黑了,咧嘴一笑便露出一口白牙。他没有力气站起来,却还有力气与她玩笑道:“都说被雷劈焦的桃木用来避煞驱邪甚好,小叶子你看,小爷我现在好不好?可算是焦得通透了?”
苏绯织一股脑吞下去一把药丸,一只手支着颐,一只手去挠叶澜音的头顶。
他呵呵笑着,说:“没事,你父君藏的这些药挺好的,小爷我在你这儿喝点茶,待顺口气便回去闭关等着那天劫。哪里每回天劫都能是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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