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唔……”
此时杜文杰穿着一件灰色长衫,坐在床边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
由于害怕她会醉酒吐出来,就帮她把那身衣服给换了,顺便挑选了一件他很喜欢的白色软衣。
当然,别的事情他都没有去做。
“虽然我以后是要嫁给你,但是没有成婚之前,你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夏荷戴着一个白色的纱巾遮住脸庞,来到这个房间也没打他,而是非常不满的跟他说着。
虽然夏荷面相看起来是个花季少女,但是如今已经有二十三岁了,比之杜文杰还要大上三岁。
“那个,这身衣服穿着怎么样?”
杜文杰看着夏荷的这件暖衫,将她的身材呈现的非常完美,像一朵栀子花那样。
棉白雅致,怡然动人。
“一般般吧,其他的衣服呢?收拾一下就走吧,还有很远的路。”
夏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那股气也消散了。
自从在庙里醒来之后,她就发现木莲花小了很多,本来对她来说犹如累赘的东西,变小了之后也让她身体更加轻盈了。
虽然怀疑跟杜文杰有关,一直没有好意思去问。
“我已经洗好了,并且用火元灵给弄干装起来了。”杜文杰说着从沐浴的帏帘后面取出一个包裹。
然后二人就退房离开了这里。
不久之后,一匹黑马载着一个红发青年和一个少女来到了这里。
他们住的房间,刚好是杜文杰他们离开后,收拾好的那两间房。
“那个寒香露,为什么你见到会那么伤心?”
在路上的一段绿林里面,杜文杰好奇的问了一句。
昨天那种悲痛欲绝的哭声,一定有着复杂的往事。
“酿酒的人,是我娘亲。”
夏荷戴着那个面纱在后面搂着杜文杰,扶了一下斗笠看向树林,不再多言。
…
“慢一点,我好像听到哭声了,往右边走。”
中午时分夏荷拍了一下杜文的肩膀,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杂乱的哭喊。
“我是讲道理的人,虽然我们各个面相凶狠,但是心地善良,从来没有杀过人,最多也只是打残而已。”
在鲤鱼乡一处偏僻的村落,大约二十个人将许多村民包围了起来。
同时一个断了腿的青年正躺在地上呻吟着。
刚才说话的人是个肥胖的壮汉,手中拄着一根木棍,怒目圆睁的站在石头上对下面的村民说着。
一众村民不敢说话,这世道残了还不如死掉。
“我们是不是好人?!说话啊!”
壮汉用力敲了了木棍,喘着粗气逼问那些村民。
“是……是好人……”
“好人……好人……”
…
杜文杰扯着枣红马站在坡上,正在看向五十米外村外的情况,虽然没有听太清楚,但是也知道那些带着武器的人正在做什么。
“我要去杀了他们,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欺负村民?”
夏荷从马上跳下来冷眼看着那里,提着大刀想要过去。
“别着急,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穿着一件灰色衣衫的杜文杰下马拉住了夏荷,这是他来到仙元大陆之后,第二次见到作恶的人。
第一次是余老三那伙人,一个拥有金核的金灵根修道者。
“一会你看着就好,死一个人我就砍你一刀!”
夏荷用力抖开被他抓住的手腕,悄悄向着那边走了过去。
“嗯,挺识相的嘛,既然我们是好人,那我们就好话好说。”
这名拿着棍子的壮汉是这些人的首领,见到这些村民唯唯诺诺不敢反抗,收起凶恶的模样笑了起来,继续对着他们说道:
“我要你们的粮食,还有家里的钱财,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那些村民听完面面相觑,这距离收获庄家的时间还有两三个月,如果把粮食和钱财拿出来给他们,这段时间岂不是要饿死了?
“还不快去!”
在首领石头下面的一个白衣人拿着大刀向前挥着,同时对着地上那个青年狠狠踢了一脚,故意让他发出痛苦的喊叫。
“大爷我这就去拿,别着急!”
一对年约半百的夫妇见到地上的青年被打,凹陷的双眼有些紧张的赶快往回走去,没多时就推着一辆推车载着三袋粮食和一个酒坛回来了。
“哟,这么有钱,七个银币三十多个铜币。”
那名白衣人打开酒坛晃了晃,拿出来里面的钱币数了数,嘴角也开心的笑了出来。
“你们都快点,一会谁家没拿,晚上把整个村子给你们烧了!”
站在石头上的首领拄了拄手里的木棍,发出“当当”的声音提醒着其余的人,眼睛也在盯着那个白衣男在那数钱,没想到这个村子的人竟然会这么有钱。
他当然知道这是三四年才能存下来的。
“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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