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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承煜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戾气。
他封承煜,怎么可能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一定会弄清楚,三年前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冬躺在床上,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过了许久,才隐隐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她这才将头探出被窝,深深呼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封承煜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他有心,相信一定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为他疯狂不已。丁冬知道,一旦他用心去对待某人,那人一定会见识到他完全不同的一面。
人前他冷漠淡薄,但如果动心,封承煜的温柔与热情不会亚于任何人。
她深知这一点,所以更加不能重蹈覆辙。
在景泰湾休养了三四天之后,丁冬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不能快步疾走,但是走起路来已经不会一瘸一拐的了。期间温成国打电话过来问候过,并随口提起温子画要办画展的事情。
“画展?”彼时丁冬正在院里晒太阳,听见温子画居然要办画展,一时有些意外。
温子画还会画画吗?上次在商场听见他弹自己写的曲子,丁冬的印象已经很深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画画。
“是啊,就在元宵节那天。”温成国爽朗一笑,语气中不无骄傲:“子画虽然不喜欢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但是对艺术还是比较有天分的。无论是音乐还是绘画,那可都是一把好手。”
“听您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感兴趣了。”丁冬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丁小伟,不忘了给温子画吹彩虹屁:“上次我在商场听见他弹钢琴,确实颇为惊艳,想来他的画应该也不错。”
“哈哈,你要是感兴趣,就去画展看看吧。子画到时候会在画展出席,你们年轻人见见面,也有话题可以聊。唉,早些年我逼着他学商,耽误了他的艺术路,他为此记恨我到现在,跟我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小苏啊,你们俩要是聊得来,帮我在他面前说说话也是可以的,毕竟哪个做父母的不想与自己的孩子和和气气地生活呢?”温成国说到后面,语气越发惆怅。
丁冬虽然不了解温子画这个人,但是也知道,温子画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生活,很少回家,想来也是还在埋怨温成国。
对他来说,温家可能是一个囚笼,束缚了他向往艺术的自由之翼。
“好啊,刚好我弟弟对画画也很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把他也带上,相信温子画应该不会拒绝后生小辈的讨教吧?”丁冬明白温成国是想让自己当说客,把温子画劝回家。
可她和温子画也不熟,只能一步步来了。如果这件事她做好了,在温成国心里的地位必定又会上升一个档次。
从上次的崴脚事件丁冬可以看出来,温成国也不能说是坐怀不乱,对于她的投怀送抱,他还是有些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