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馨雅半天无语后,像是找到对付我的办法:“两回事好不好,不要往一块拧!我的情况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那也不存在什么安全危险。像你这样,半夜跑出去,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你也不想想你闯的祸还......”
馨雅突然打住不往下说了,也幸亏她及时住口了,如果她把我夜砸串烧店、冥店赊账不认账、猥亵女乘客、莫名受伤、更恐怖的是把雯雯的肚子搞大的事一连串再晒一遍,我岂不更加无地自容了。
对于每次的离奇事件,我一直都是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在家睡觉绝对没有出去过,是有人冒充我。现在耳光抽得山响,还能有什么脾气。
拧不过馨雅,只好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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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眼里,心理的或者精神上的问题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从心理诊室外边候诊的人不是戴着口罩就是裹着头巾或者将帽沿压得低低的就能看得出来。
轮到我的时候,馨雅陪着我一起进去的。
我很郁闷,懒得张口,都是馨雅在介绍情况。
还好,馨雅集着口德,只说了这次酒精中毒的事情,其他的那些事并没有提。
不过“梦游”是馨雅主动说出来的,没等大夫开口她就把网上搜到那些东西安在我身上,自以为是地给我下了定论,问大夫怎么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治疗。
大夫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馨雅的“结论”,解释说,梦游症患者病情发作的时候,可能从睡眠中起床在室内或户外行走,表现出低水平的注意力、反应性及运动技能,可在室内走动,做一些动作,严重的可能跑到户外从事跟常人一样的活动。
“到户外活动的情况多吗?”我忍不住问。
“这种情况国内外都有过不少例子,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少见。”
我听得脊背发凉。如果我这属于梦游,显然属于比较严重的类型。
“大夫,我这情况肯定就是梦游症吗?”总有些不甘心。
大夫把一堆检验的单子递给馨雅,说:“单凭一次还不太好下结论,如果你们说的情况属实,我看八九不离十是梦游。不过还是先去做一些检查吧,是不是习惯性的梦游还需要观察,就此就说患上了梦游症还不太合适。”
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什么多导睡眠图、甲状腺激素检测、脑电图、CT、MRI、心理测试等一堆检测结束,大夫在排除了器质性问题后说,我这种情况很可能跟精神紧张和心理压力有关,并且无特效疗法,只能通过心理治疗、镇静催眠等药物治疗,改善症状。
我嬉笑着试探性问大夫:“一个灵魂脱离了躯体的人他还会梦游吗?”
我话音未落,陪在我身边的馨雅用膝盖拐了我一下,紧接着用眼神示意我闭嘴。
正在写处方的大夫不紧不慢地将头抬起来,微笑着讥讽我:“你脱离一个给我看看?”
我不敢再说话了,大夫一边继续埋头完成她的处方,一边教导我说:“有功夫多看点科学的书,少看那些鬼呀神的网络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