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为何切换得如此让人猝不及防!
这是哪儿跟哪而啊?难道桂梅也觉得我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求药了?
“桂梅,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难道桂梅真的知道我去找妻子亡魂的事?
可是无论我怎么摇晃桂梅的双肩,她却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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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鉴定结果出来以后,雯雯虽然在办公室表现得很有分寸,但底气显然更足。相反的是,汪教授认为我不一定有梦游症的判断给我的那点底气随着DNA鉴定结果的揭晓已然成了放了气的皮球,现在桂梅被我伤成那样的事实彻底让我无地自容无言以对了。
偏偏这个时候馨雅不在,雯雯对于馨雅的一个多礼拜不见踪影,显得好像比我更加关心,这一点我想我还是看得清楚的,也能明白雯雯在想什么。
但是雯雯并不知道馨雅去哪儿了,为什么消失,就跟我两眼一抹黑一样,只是我能感觉到,馨雅的离去一定跟DNA鉴定结果有关。
但一直劝我认下孩子抚养孩子的馨雅,在DNA证明了孩子确实是我的亲骨肉的时候,却又难以接受,她的心理我有点揣摩不透。
“馨雅从来不休假的,这次怎么离开这么久啊?”
“馨雅究竟去哪儿了,还回不回来了?”
“馨雅要是不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雯雯总会找些理由到我办公室,变着法子把话题往馨雅身上扯,而我只能千篇一律地回答:“馨雅家里有点事,完了就会回来的。”有时我的回答也会稍微有点变化,比如说:“馨雅会回来的”,“馨雅肯定回来”。
这变化的方式,与其是让雯雯不要想多了,不如说这是在安慰我自己,给自己信心,巩固自己的心理防线。
两个多礼拜没有馨雅的消息,又获悉桂梅住到我那里去了,雯雯这下再也坐不住了,又要约我好好谈谈。
老实承认,过去这么久了,雯雯一说要找我谈谈,我下意识就会紧张,心虚。从监控画面目睹了我对桂梅的伤害,面对雯雯时自然就更忐忑了。
“馨雅消失快20天了,从来没跟你联系过吗?”
“没有,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我说的都是事实,巴不得能够跟馨雅取得联系。
“也是,我也尝试拨过几次她的电话,也都是关机。”雯雯的表情很放松,我想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吧,男女之情上面,当事人多多少少都会是自私的。
“你宝宝还好吧,钱够花吗,要不要我再给你点钱?”为了打破沉默的尴尬,已经这样了,此时谈小孩的话题反而比直接谈两个大人的关系更轻松一些。
“不是‘你宝宝’,应该说我们的宝宝。”
我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反驳。
“你既然跟馨雅一直也都联系不上,怎么认定她一定会回来?”
确实是个我回答不了的问题。
“开玩笑?不回来她能去哪儿!”稍稍被噎了一下,我赶紧变被动为主动。
“不会出什么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