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馨雅又落入幻想的状态。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再也难以抑制也不想压抑自己了。
我迅疾环抱住馨雅,让她紧紧贴在我胸前,注视着她的眼睛,嘴唇一点点向她的嘴唇靠近。馨雅没有抗拒的意思,眼睛微微闭上,我能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和加重的鼻息……
馨雅惊醒过来来推开我的时候,我们已经相拥着好一会儿了。
但她时不时要去把已经放在一边的项链和手链拿在手上把玩着,一会皱眉,一会儿傻笑,一会出神,但是并不与我讨论。
我想她现在是正常人的状态,不好意思去探讨她“非正常状态”下的身份。
那晚,躺在二楼的床上睡不着,很想把馨雅叫到二楼我的房间,即便她还不清楚自己是谁,但是我明白,我想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拥有她的身体。
电话拨出去,在馨雅接听之前,我还是先挂了。
用项链和手链主动去刺激馨雅成功以后,我连续都用类似的办法帮助馨雅恢复她对上辈子的回忆,而且效果确实是越来越明显,有时馨雅还跟我讨论她所忆起的东西是不是真的。
我不说真的还是假的,只是每次都引导她想起更多细节,至于她对她和我的身份认定,我只是任由剧情走,等她从恍惚中清醒之后,我也并不去肯定或者否定仿佛梦幻剧中的角色。
但是我始终不敢贸然把桂梅,孟婆和她自己的那些事和盘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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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去汪教授那儿看病的时间,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我并不是不相信科学要否定科学,也不是我自己就此就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迷信狂,更没有要贬低汪教授的意思。
实际上无论西方还是东方,自古以来一直存在着无数关于人的死亡与再生、人或鬼的不解之谜,科学巨匠爱因斯坦也不认可人的“死亡”,科学家们正抱着无限的好奇和兴趣借用现代科技手段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这方面的探索和研究,我们怎能要求汪教授超越世界所有相关领域的科学家,发现和破解那些生与死、灵与肉的谜题。
“以后就别去看汪教授了吧,看也看不出个名堂。”
“你现在的情况还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去呢?汪教授虽然态度一度含糊摇摆,但人家最后不是有了新的认识吗?人格分裂不比梦游症简单,我们不能因为对他有过意见就耽搁治疗啊。”
馨雅对汪教授的研究成果心里不太有底,她之所以这么说,我想还是出于对我的担心,同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毕竟汪教授是著名的心理专家。
“不如就在家里你给我做做心里疏导就行了。”
“我哪成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从馨雅的口气和表情,她应该是不反对做这样的尝试的。
我趁机鼓励她说:“你肯定没问题的,你没发现我特别服你管,对你言听计从吗?”
见我嬉皮笑脸,她以为在逗她,有点泄气:“还是算了吧,人家都是大专家都没有好的效果,我算什么呀。”
“你有汪教授不具备的优势啊。你可以睡觉的时候用个手铐把我跟你拷在一起,这不就万无一失了?”
馨雅用愣愣的眼神看着,羞涩地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去看汪教授的事情就这样取消了,可是一起睡觉的事情,谁也没再提。馨雅肯定不好主动提,我是担心她一时接受不了,一直在想着怎么把这里面的秘密逐步透露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