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打下去,只觉浑身无一处不舒畅,空气中不断传出爆响之声,震得诸人的耳膜发麻,胆子小点的已经感觉到腿脚有些许的发软。
明明大家打的都是同一套拳法,可为什么这个新来的小子却强了那么多?
若这些学生知道燕十三的太祖长拳,是从他们刚才所施展的少林长拳中提炼出来的,顺便还领悟出配套的皇道拳势,怕不是要当场疯掉。
不过,这种离了个大谱的事情也只有燕十三凭借着拳经总纲才能做到,换成别的人,那是想都别想......
聂冬和他的四个狗腿子此时站在离燕十三较远的位置,一双双眼睛中尽是怨毒。
燕十三表现得越好,于他们而言就越是难受。
偏偏几人受伤之后还得继续上课,心里对燕十三这个罪魁祸首的恨意就更盛。
武者受伤本就是家常便饭,正常来说他们受伤之后继续上实战课有什么特别,这都是各个学校武科班的常态。
按沈刚夫的话来说,只要没倒下,你就得给我往死里练,别特么拿点小病小痛来当请假的理由,老子不批......
畏于沈刚夫的威严,聂冬几人哪怕有那个心思,也不敢去找他请假。
刚才几人也陆续演练过拳法武技,只不过因为受伤,打得那叫一个尴尬,一个两个跟小丑似的,把观看的同学都给憋得脸红。
要不是慑于聂冬的家世背景,事后可能会让人报复,恐怕早就有人笑出声来了。
幸好沈刚夫严厉归严厉,看在他们不方便的份上,并没有过多苛责,但同样也没有指点什么。
再次见识到燕十三的优秀,几人目光中的恨意不断在递增,各种恶毒的想法不断在大脑中冒出来。
靠着聂家这棵大树,一向只有他们欺负别人,还从来没人敢动他们一根头发,更别说像今天被打成了狗,什么脸面都丢尽了。
尤其聂冬含着金汤勺出生,父母兄长溺爱,从小横行霸道惯了。
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修理得这么惨,右手手骨严重骨折,就算使用昂贵的疗伤丹药,至少也得一个月才有可能恢复。
就他那睚眦必报的大少爷性格,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下。
看向燕十三的目光中杀意尽显,暗暗打定主意,只等回到家后,定要让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碎灭杀,才能一解他的心头之恨。
“聂少,这小子有点邪门,沈老师又如此看重他,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一个胆小的狗腿子小声劝道。
闻言,聂冬转头怒视,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气,小声厉喝道:“闭嘴,你如果害怕就给本少爷滚......”
狗腿子缩了缩脖子,深深低垂着头,在另外三人的鄙夷目光中,脸色惨白的退到一边,不敢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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