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山贼伸长了脖子望眼欲穿的等待中,远处终于浮现出了一只商队的身影。
秦广王悄声吩咐下去:“告诉兄弟们不要急躁,把肥羊放进山再宰。”
说着他就带了一百多马贼迎了出去,转着圈儿呼啸着将商队围了起来。
马贼们打马飞奔嘴里还唱着周边流传的诡异歌谣:
“燕子山,百鬼行,多少游侠化枯骨。
劝君莫向山中行,山内厉鬼食人身。
山上树木青又青,树下血河红又红。
亡者离别生人泣,唯余百鬼放歌声。”
还有几个凶眉恶目的马贼大笑着在马上放箭射伤射死了几个护卫。
队伍中一个面目普通的女子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皱了皱眉头,一旁一个抗货的胖劳力嘴唇微动以极小的声音道:“小姐再忍耐一下,不要功亏一篑,打草惊蛇,今天肯定要让他们把这几条人命还回来。”
秦广王一扬马鞭,几个师兄弟跟着他从马队中分离出来停在田丰跟前,其余人继续打马飞奔包围商队。
秦广王居高临下的看着田丰说:“掌柜的,过我燕子山,可准备好了买路财?”
田丰谄媚地笑着:“给诸位爷的孝敬钱早就准备好了。”
说罢回头招手示意,自有人端过一个大托盘,上面放着三十个十两重的金锭。
田丰接过托盘来到秦广王马前双手奉上,语气恭谨:“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还请这位爷笑纳。”
秦广王搭眼一看托盘,语气调侃:“呦,给爷的孝敬还不少哇,看来掌柜的是做大生意的的啊。”
顿时,田丰的后背汗如浆出,浸湿了一身的华贵料子,生怕司空少侠他们还没动手,自己就被这粗鲁马贼不按套路地砍了脑袋:“不敢不敢,也就是多跑跑腿挣几个辛苦钱糊口,还请爷高抬贵手。”
秦广王又扬了扬马鞭,懒洋洋的说:“算了,看在你还算孝敬的份上,这次就放你过去了。下次把缺的孝敬钱给兄弟们补上,听见没有?”
田丰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点头哈腰地说:“是,是,下次一定给爷补上,多谢爷高抬贵手!”转身一挥手,商队缓缓进山。
终于,商队完全进入了山贼的包围圈的时候,其余九殿阎王同时现出身形齐声喝道:“兄弟们!杀!”
无数山贼从山上冲了下来,将商队围了起来。田丰厉声喝道:“大当家的!你什么意思?”
秦广王冷笑着回答:“山贼么,本来就是抢东西的,不抢,还叫山贼吗?怪就怪你自己信了我的话。先生若是投降还能留下一条命来,再晚,刀剑无眼可就不好说喽。”
田丰转身看着商队中的高手全部都在十殿阎王的压制之下,有人还在与马贼奋战,有的却已经身负重伤,商队护卫劣势明显。
田丰见此情景似是万念俱灰,大声说道:“罢了,罢了!大家都放下武器吧,至少还能留下一条活命。这次是我田某人的错,此次出商损失我一人承担。”
于是护卫民夫都放下了武器,被山贼缚了双手带到一旁。
另有山贼负责将货物金银搬到十殿阎王的住处。
当晚,山贼们聚在一起狂欢,李易天试图溜出去,却发现这个山洞的每个洞口都有十名后六鬼守卫。
李易天也曾使出尿遁大法,但是守卫一句话就给他怼了回去:“洞里地方大着呢,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讲究?”
这就让李易天挠头了,他完全没有下山通风报信的机会,即使他能冲破十人的拦截。
可这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十殿阎王赶过来增援了,毕竟大家现在都在一个山洞里。
喝醉的山贼们将目光望向了商队中的女人,久未下山的他们发出畜生般的目光。
一个个抢过看上的女子,开始撕扯起她们的衣服来。
那些女子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像一柄柄利剑刺入了李易天的心里,也刺入了司空敬明的心里,二人同时活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剑柄。
田丰急忙抓住了司空敬明的手腕,五指用力,陷入了司空敬明的肉里。
他急速低声道:“公子,我也很愤怒,可是你这时再出手已经救不回那些被玷污的女子了。
请公子以大局为重再忍耐片刻。等各位摸清这些人在山里的底细了,您替她们讨回这笔账!这样不算白费了这些女子用清白换来的机会。”
司空敬明几人强自按捺住了自己想要出手的欲望。
可是偏偏有个山贼作死拉住了易容后的司空晓月欲行不轨。
这司空晓月虽然易了容,可并未像绝色双姝那样束胸,身段而依然出众。
这山贼不知死活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眼看司空晓月就要忍耐不住要动手了。
然而这时候李易天却是快疯了。
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就在他面前被那些暴徒撕开了衣裳。
暴徒的手指在女子白嫩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女子无助地哀号尖叫着。
她用哀求而又绝望的眼神扫视着周围,渴求着这时候能有谁来救她脱逃这无间地狱,那眼神里的哀怜如同被屠夫屠宰后放血濒临死亡的羔羊。
当女子的眼光划过李易天的双目时,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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