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是真叫唤了,却不是一个,或者也不是来拉一哥的,许是过路救人。
——
实则不然,保安真是打了急救电话。
谁知刚到楼前边,救护车就被二姑娘的手下小阿猫提前佯装心脏病发作给先利用了。
并且一再保证刚才的求救电话就是他们打的,而且通过回拨电话印证那打电话的保安也在,好像被控制,配合演戏也很到位。指着地下假装的病人说,“就是他,就是他,不过现在好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了吧?”
“确定不去医院了?”救护车上的一个男医生抱着本子问。
“嗯,确定!”那个假装的病人抢先回答道,模样很坚定,年轻的。
“那好吧,我们走——”另一个陪同来的女医生说。
“嘭”一关车门,救护车司机就给两个同事说,“真闹?”
“呵呵呵呵,正常,很正常!见惯不惯——”
“走吧——”
随之警笛刺耳,“哎呦,哎呦”他们又被电话转令,又赶紧去救刚刚出了车祸的伤者,地点好像是历山北路的北头。
但路上那个女医生也很纳闷:刚才接警急救不是说突发心脏病的是五十多岁大叔,怎么转眼又成小青年了?
“闹,真闹!”
“有点胡闹?!”
——
谁知救护车一走,那个保安被脑后一击昏过去和一哥就都被几个神秘大汉给秘密抬进一个房车。一般的那种,不太奢华。类似“体育彩票房车”。
当一哥醒来时一哥发觉自己仰坐在一个废弃工厂墙角的破旧沙发里,被五花大绑,身边一小木桌上还放着一个纯净水的大桶,桶边还有几个干馒头和几包方便面,三两只耗子也不时光顾,小眼珠子提溜乱转,跳上跳下,逮住那些东西也拉拉扯扯的。
一旁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物品,铁桶、麻袋、木箱、破摩托、烂汽车和涂鸦什么的,好像原来做过改装厂的样子?
一哥还看见那个保安也被同样绑着,头上还在流水,身边也正蹲着一个大汉,黑巾蒙着半个脸,根本看不清是谁?反正抽着烟,还举着一把很长很亮堂的西瓜刀在砍西瓜。
别说,嘴干,他还真想来一块,但怕有毒,所以还是免了,没敢要。可眼巴巴看着那大个的西瓜,还是隐不住直咽口水。
此后,又望着那桶水,一哥不由默默想道:“显然自己和那个保安都是被这玩意浇醒的?”
“不过还好都没被塞嘴巴?”
“看来这些绑匪很不专业?还是这地距离城市远,根本就没人来或发现不了?”
“还是很难发现或压根就很猖狂不怕死的分子、坏蛋?”
一通想,不好定论。猜测不透。
但他内心敢保证:这些不法分子一定都是二姑娘的麾下或者爪牙。
尤其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机居然还在桌上,于是挪着屁股想试探着看能不能拿到,好乘机报个警什么的?谁知突然过来一个头套黑丝袜怀抱土枪的人凶神恶煞地吼道:“别动,再动特么打死你!”一下子一哥又老实了,再也不敢动。心里却骂道:“老子特么怕过谁?你还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但怕被撕票,还是不敢妄自尊大,或者轻狂。
所以连忙改口问道:
“小屁孩,你是二姑娘舅舅家孩子小阿猫吧?”
“啊——您怎么知道?”小阿猫一惊,直接就把自己头套给摘掉了。
很帅酷,也很率真,比小时候还好看。
“呵呵呵,孩子,你小的时候你姑姑爱栗香常常带你去我家玩,你很多好玩的玩具几乎都是龙大大我买给你的——”
才十七八岁的小阿猫短暂一回忆,“诶,别说,还真是?”所以顿感羞愧。
“龙大大,真对不住了!都是二姑娘她?”小阿猫说着话还真给一哥鞠了一躬,很诚心的样子。
“我明白孩子,都是二姑娘逼迫你们干的,不怪你!”一哥在用“攻心术”打亲情牌。
别说很管用。
当即只见小阿猫晃着一头彩毛直点头,“嗯嗯嗯——是是是,龙大大!”说着话不由自主就想给曾经的恩人解绳子。谁知那个蒙面大汉忽然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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